黎大海帶著兩個乾警,押著如同死狗一般的許大茂離開了四合院。
何雨柱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他不知道黎大海最終會給許大茂安上什麼罪名,但他希望,這是他和許大茂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麵。
但如果何雨柱能知道1960年秋天發生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般自信。
……
許大茂走後,院子裡依舊圍著一群看熱鬨的鄰居,像一群嗡嗡亂叫的蒼蠅,讓他心生厭煩。
他猛地轉過身,眼神如刀鋒般掃過眾人,厲聲喝道:“看什麼看!都散了!怎麼,還想替許大茂出頭?誰要是敢和他一樣,下場不會比他好到哪去!”
眾人被何雨柱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見識過何雨柱的手段,也親眼目睹了許大茂的慘狀。
何雨柱的話,在他們聽來,不再是簡單的威脅,而是實實在在的警告。
人群中,有人開始悄悄後退,有人則低下頭,不敢與何雨柱對視。
他們心中都清楚,何雨柱現在可不是好惹的。
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恐懼,像瘟疫一樣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很快,原本擁擠的院子就變得空空蕩蕩,隻剩下何雨柱一人站在那裡。
他目光如炬地盯著眾人驚慌失措、狼狽不堪地四散奔逃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冷酷而輕蔑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帶著絲絲寒意和無儘的嘲諷。
他心裡很清楚,經過今天這麼一鬨,自己心狠手辣、惡名昭彰的形象已然深入人心。
從此以後,這個院子裡應該沒有人再敢輕易招惹他了,那些平日裡喜歡找他麻煩的家夥們估計也會對他敬而遠之。
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一陣快意湧上心頭。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尤其是想到電視劇裡傻柱那淒慘可憐的模樣,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傻柱一直以來都是個老實巴交、心地善良的人,但正是因為這份善良,卻屢屢遭受他人的欺淩和壓迫。
最後落得活活被凍死在天橋下的下場,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說起來,他也覺得那是傻柱自己咎由自取。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他喃喃自語道,自己定然是不會做那任人擺布的善人。
放下道德底線,享受肆意人生!
正當他準備轉身邁步走進屋內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停下腳步。
原來,他這時才注意到地麵上竟然還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個人——賈張氏。
他掉頭走回去,蹲下來看著賈張氏,麵色變換不定。
賈張氏此刻像灘爛泥般癱在地上,滿臉汙泥,頭發散亂,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何雨柱心裡不斷盤算著如何處理這個老潑婦賈張氏看到何雨柱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她敏銳地察覺到何雨柱身上散發出的殺意,嚇得渾身哆嗦,趕緊連連求饒:“柱子,柱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就在何雨柱思考怎麼處理賈張氏的時候,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求饒聲,匆匆跑出門來。
她一眼就看到癱在地上的賈張氏,以及蹲在她身旁,麵色陰沉的何雨柱。
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顧不得其他,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哀求道:“柱子,求求你,放過我婆婆吧,她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看到秦淮茹為自己求情,賈張氏也強忍著疼痛,掙紮著翻過身,跪在地上,一下接一下地給何雨柱磕頭、
一下比一下重,額頭重重地磕在堅硬的地麵上,發出“咚咚”的悶響。
她嘴裡還不斷地念叨著:“柱子,我錯了,我以前是鬼迷心竅,得了失心瘋才會那樣對你。東旭沒了,我已經遭到報應了,求你放過我這條老命吧!”
賈張氏聲淚俱下,涕泗橫流,此刻的她,哪還有半分潑辣囂張的模樣,活像一個乞丐。
何雨柱看著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賈張氏,又看了看梨花帶雨的秦淮茹,眼神閃爍,沉默不語。
半晌,他緩緩開口:“秦淮茹,你讓我放過她?”
秦淮茹淚眼婆娑,哽咽著不斷重複:“柱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她……她知道錯了。”
賈張氏見狀,也哭嚎得更加厲害,一下一下地磕著頭,地麵上塵土飛揚,混合著血跡,觸目驚心。
她額頭上已經磕破了皮,鮮血順著皺紋蜿蜒而下,看起來格外淒慘。
何雨柱垂眸看著賈張氏,眼神深邃,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他一言不發,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賈張氏斷斷續續的哭喊聲和秦淮茹壓抑的啜泣聲在院子裡回蕩。
四合院的其他人雖然不敢靠近,卻都躲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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