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沒推開。
山匪懷疑的看向顏玉。
顏玉正扒著離墨柔柔弱弱的哭唧唧。
山匪不免又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人推不開,他隻好上前抓起離墨的手腕。
顏玉眸子倏然睜大:“你乾嘛摸他手腕,你下賤!”
山匪氣的咬牙。
可還是先探了下離墨的脈象跟沉穩山匪道:“真暈了。”
聞言沉穩山匪也沉了臉:“再去找一個,儘快,等久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他們?”
“先扔那個傻子屋裡去,等人醒了再說。”
“嚶嚶嚶。”
“閉嘴!”
“嗚嗚嗚。”
“再嗚一句殺了你!”
“吱吱吱。”
“……”
春花目瞪狗呆的看著山匪氣的臉色鐵青。
三人被無情的扯起來。
顏玉抱著離墨不撒手:“你彆碰我墨郎!”
山匪忍無可忍,怒罵:“那你自己抬!”
顏玉一秒撒手:“哦,還是你們來吧,人家身嬌體軟易推倒,抬不動的~”
山匪怒目而瞪。
顏玉蹭蹭後退兩步,一副怕怕的表情:“你們瞅啥?”
山匪一肚子火。
偏偏顏玉嘴巴拉巴拉個不停:“我隻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子,背不動墨郎的,你們可彆趁著背他的時候趁機再摸他。”
山匪:“……”
山匪將三人丟在另一處屋裡就摔門走了。
門板摔的震天響。
“火氣真大,喝點蒲地藍。”
春花:“……”
郡主誒。
春花看了眼被山匪丟在地上的離墨:“郡主,離公子他這是?”
顏玉:“估計是嚇暈了吧,看我妙手回春救醒他!”
說著,她掏出了一根兒銀針。
春花看著離墨的眼神兒頓時變的同情。
一根銀針下去。
離墨慢慢轉醒。
第一句便是——
“下次郡主想紮暈我前可否告知一聲?”
“提前說了驚喜不就沒了?”
“……”驚嚇更多一些。
“不喜歡嗎?不是你說練針就找你嗎!你個騙子!嚶嚶嚶,欺騙人家。”
“喜歡……郡主想紮便紮就是了。”
顏玉一秒不嚶嚶,一秒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