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靖一臉疑惑：“……什麼印刷術？”
小姑娘瞪大了雙眼，很是震驚：“真沒有啊！”
緊接著，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追問道：“那紙呢？現在都有什麼紙呀？”
紙肯定有，這個她還是清楚的，畢竟她用著呢！
軒轅靖：“……”
父女倆大眼瞪小眼，對視了許久，軒轅靖動了動喉結，說道：“要不，爹爹讓人把目前宮裡能拿出來的幾種紙收集起來，給你看看？”
小瀾星急切地說：“看！”
天色已經不早。
如今的紙張不算便宜，能用得起、也用得多的，也就那麼一小撮人。
這宮裡，軒轅靖跟軒轅瀾星就是最大的主子，他們活動的範圍裡東西自然是最齊全的。
東西收集得很快。
沒多久，麻紙、藤紙、楮皮紙、桑皮紙……各式各樣的紙就一股腦兒擺在了小瀾星麵前。
軒轅靖湊過去，有些好奇地問：“怎麼樣？有什麼門道？”
小瀾星反問：“爹爹，你知道這些紙張一年能產多少不？”
軒轅靖笑了笑，老實交代：“具體多少爹爹也不清楚，爹爹怎麼著也沒缺過這些。不過，肯定比前朝末年強。”
雖說軒轅靖對造紙的具體工藝不太精通，但讀史書的時候，順帶了解了一些，這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
小瀾星還沒讀到大燕給前朝修的史書呢。
軒轅靖順勢一把抱起閨女，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繪聲繪色地講起了自己了解的那些曆史。
小姑娘聽得可認真，聽完還煞有其事地點點小腦袋，長舒一口氣，像是甩掉了什麼大包袱。
“太好了，我還以為這事兒又得我來想法兒呢！”
原來，自從紙張出現又在前朝被改良後，人們對紙張的需求量一直在提升，這不僅讓產量上去了，還推動了造紙技藝不斷進步。
小瀾星心裡自然高興，看來不用她瞎操心，人家自己就一直在努力搞創新呐！
小瀾星腦袋一轉，又有了主意：“其實還能再加點東西……回頭我寫下來，爹爹你找合適的人安排安排。”
“產量或者成本，總得有個進步叭！”
這點自信，小姑娘還是有的。
她還有個小秘密沒說出口，心裡早就盤算起給墨家那幫心靈手巧的家夥下一份定製訂單。
想著讓他們打造一條半人工的造紙流水線，畢竟在她看來，有了這流水線，造紙效率才能一路狂飆，實現最大化！
說完，頓了頓，她又冒出一句：“難怪之前我說糊名的時候，他們就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麼。”
她腦瓜子聰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現在書籍成本高，能買得起書的人少之又少。
就算考試糊名了，在有些人眼裡，換湯不換藥，轉了一圈還是同階層的人，肉還是在“自己人”鍋裡。
沒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