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許言看到趙姨娘那張因為爭吵而扭曲變形的臉,眼神裡逐漸有了一絲仇恨。
在她眼裡,自己如此不堪,她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假如早些時候說出這些話來,他文許言才不會傻到與全世界為敵也要給她一個承諾。
現在這些承諾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讓全世界都嘲笑自己的地步。
文許言看到趙姨娘蠕動的嘴巴,怒火開始燒得他的頭皮發麻,他使勁推了趙姨娘一把,這一推不帶任何感情,他就是想要她閉嘴。
趙姨娘愕然地看著文許言,“你,你……”
文許言沒有理睬驚訝的趙姨娘,他一把摟過陶玉娘,親昵的對她說,“你為什麼這麼迷人,我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那溫柔的聲音,迷離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想與他親近。
陶玉娘可不管趙姨娘怎麼想,她的頭偏向了文許言,柔聲回應道,“能伺候主君是玉娘的福氣。”
文許言斜睨趙姨娘一眼,對她吼道,“你出去!你難道想看我們顛龍倒鳳嗎?”
趙姨娘看到這一幕,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她發瘋的喊叫,“你們這對狗男女,夠了!”
文許言可不理會發狂的趙姨娘,他繼續說道,“那你彆走了,來伺候伺候我們吧。”
“你無恥!”趙姨娘一時語塞,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還擊他們。
這場景就像一場淩遲,一片片地割著趙姨娘的心。
文許言為何會這麼殘忍,他為何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
這還是人嗎?這不是把她往地獄裡送嗎?他們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親熱,文許言還叫她像通房丫頭一般去伺候他們,真真是見了鬼。
屋子裡一堆下人,他們居然也不避諱一下,就這樣親熱了起來,怎麼會有人如此不要臉呢?
就在屋裡的氣氛越來越尷尬時,耀文突然來報,說紅櫻快要生了。
這個消息一下子傳遍了府裡,屋裡也因為這個消息變得緊張起來。
文許言也無心和陶玉娘演戲了,他一把推開陶玉娘,也不管歇斯底裡的趙姨娘了,他穿好衣服,帶著耀文一起跑向了佳秀苑,獨留下抓狂的趙姨娘在風中淩亂。
此時趙姨娘也止住了哭聲,因為她知道再哭也沒有用了,紅櫻生產才是最大的事情。
趙姨娘掙紮著起了身,可此時她感覺到身上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趙姨娘的腦袋一陣眩暈,她倒在了地上,丫鬟紅豆急得直喊,“姨娘,姨娘……”
這會天色已晚,大夫也不好請了,紅豆便把文品言請了過來。
我也聽聞了紅櫻要生產的事情,立刻趕往了佳秀苑。
屋子裡傳來紅櫻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聲音仿佛要穿透牆壁一般,讓每一個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屋外急得來回踱步,臉上滿是焦慮與擔憂,就在這時,文許言衣衫不整、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裡麵什麼情況!”文許言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他的眼神慌亂,額頭上還掛著汗珠,顯然是一路狂奔而來。
文許言站在屋外,屋裡的情況他也看不到,他不停地問道,“紅櫻沒事吧。”
屋裡沒人回應他,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
“劉姨娘胎位不正,很難生產。”如月出來回道。
裡麵的人進進出出的忙碌著,文許言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在外麵搓著手來回踱步。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文許言聽到紅櫻的慘叫聲,忍不住問道。
“侯爺,女人的產房是‘鬼門關’,不吉利的,你還是守在門外吧。”李嬤嬤說道。
“是啊,侯爺,你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耀文也勸解道。
“可我擔心……”
“侯爺不用擔心,夫人在裡麵呢。”秋月回道。
文許言聽到我在裡麵,心裡突然就平靜下來,在他的心裡,我就是一顆“定心丸”,隻要我在一切都能搞定。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丫鬟紅梅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侯爺,不好了,我家姨娘暈倒了。”
聽到趙姨娘暈倒的消息,文許言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他正想過去看看,可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突然冷冷地說道,“去找大夫好了,我去了也沒什麼用。”
說完話後,文許言好像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他一下就癱軟在了屋外的石凳上。
“侯爺,姨娘的身子弱,禁不起這樣折騰。”紅梅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
“我說了不管!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我的話不管用了!”文許言吼道。
紅梅從來沒有見過發這麼大火的文許言,嚇得花容失色趕緊退下。
此時屋裡正是緊張萬分的時刻,我守在紅櫻的床前,一刻都不敢離開,我就是紅櫻的“救命稻草”,她抓住我的手才能安心。
“夫人,夫人,我怕是不行了……”耗儘力氣的紅櫻氣若遊絲。
“彆說傻話,什麼不行了,隻要我在,就不允許你說這樣的話。”我儘量把語氣放得平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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