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猴子也會如此敏銳。”
男人不慌不忙地走出來,以他的方向必然看見了躲回去的鬆田陣平,但他並不會拆穿這一點——猴子們的鬥爭,和他並無關係。
“既然都被你罵作猴子了,不如聊聊為什麼跟了我一路?”源見春絲毫不怵,轉過身來放心地將後背留給了琴酒和伏特加。
站在中間的青年隔開了兩個世界,一邊是柯南,一邊是莫名其妙的未知咒術空間。
“嗯哼。”夏油傑輕哼,囂張冷漠的神情怪叫人討厭的,“隻是奇怪為什麼你能看見咒靈。”
琴酒緊蹙著眉頭,他聽不懂夏油傑在說什麼,什麼是咒靈?
但穿著袈裟的男人一看便不好惹,他幾乎與琴酒一個個頭,高大得不像是日本人,走近源見春時,幾乎要將他籠罩進自己的陰影之中。
琴酒心中有些不爽。
什麼時候組織的人能被如此輕視了?
他上前,拽過源見春的手臂將他拉到了身後,交給伏特加。
琴酒是個能出手就絕不多嗶嗶的人,直接從腰側取出銀色手槍對準了夏油傑的腦袋。雖然夏油傑保持鎮定在他預料之中,但琴酒仍然感受到了一種壓力。
黑發男人咧開笑容,嘲諷和不屑之意噴薄而出。
但琴酒罕見的沒有再動,他雖然行事狂妄,卻並非沒有腦子。組織這段時間在調查一所神秘的學校,想必與眼前的男人有些關聯——這群人身上都有一種令人厭惡的氣息。
“你好奇的事情他不會給你解答。”
雖然夏油傑給了很大的壓力,但琴酒從某種程度上也稱的上一句版本之子,絕不至於在夏油傑麵前低頭。
銀色長發的男人冷肅著臉,綠油油的眸子裡堆砌著陰狠和戾氣。
“嗬。”搶先夏油傑一步留下冷笑,琴酒立馬扣著源見春的手腕要帶他走。
然而叫琴酒沒料到的是,那雙粉色眸子固執地盯著自己,它們的主人腳步不願挪動一丁點。
背叛之感迅速湧上心頭,男人的手不斷加力,險些將那被環住的骨頭捏碎。
“你在乾什麼”幾乎破碎的詞句被男人咬著牙問出,原本便和野狼如出一轍的眼睛更加透露出瘋狂。
“你先彆急。”源見春歎了口氣,粉色眼睛裡露出無奈,撞進琴酒的綠眸中,如花瓣飄落綠水,不僅變得更柔軟,還散發出一種馥鬱的香氣。
“我確實有事情要他幫忙。”
源見春拍了拍琴酒的手,比起他哥,源見春的手小了一些,並且少了些繭子。
琴酒的手特征明顯,骨節處比常人要粗一圈,不免有猙獰之感。但因為他的手本就大,這種曲折沒有讓他的手變得難看,反而多了些屬於黑暗的優雅和危險。
被源見春溫熱的指尖觸碰後,驚掉伏特加下巴的事情發生了,琴酒竟然真的鬆了手。
伏特加跟著琴酒的時間不算長,他來到琴酒身邊時君度已經出了國,雖然偶爾能感受到這對異父異母的兄弟之間微妙的羈絆,但每次置身於具體場景,伏特加還是會覺得有些幻滅。
他那麼叛逆的一個大哥呢?怎麼老是對弟弟言聽計從的?
源見春不知道伏特加的想法,琴酒鬆開對他的鉗製後,他便重新來到夏油傑麵前。
“可以稱呼你為咒術師先生嗎?不如順手幫個忙消滅那東西?”
為了讓琴酒知情,源見春還特彆指了指咒靈的方向。就在剛剛僵持的一會,那玩意兒又近了幾步,再不管管就要貼臉了。
“幫你?我有什麼好處?”夏油傑環抱著手臂,一副大佬作風,似乎很看不上源見春這種小人物。
“可是你跟上來了。”源見春輕笑,“既然能跟上來,必然有某個環節對你來說是有意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