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疲憊的源見春讓一期一振將鶴丸國永帶下去看管,又把眼前一眾淚眼汪汪的刀子精們趕出房間便準備躺下休息。
誰知還是有人在出門後折返回來不屑地敲門。
“誰?”沙啞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壓切長穀部的心臟仿佛被什麼攥住,疼痛不止——明明暗墮的是他們,為了拯救大家,主人付出了那麼多,作為下屬實在該死。
可是他們不能死,他們得為主人效力!
想到這裡壓切長穀部的眼神格外堅定,對即將要做的事情一往無前。
“請讓我擔任今日的內侍,服侍您安眠吧!”
源見春愣住,這個什麼內侍聽起來就很怪,這又不是古代,他睡覺為什麼要人在一邊看著啊?耗空了力量的源見春不免有幾分脾氣暴躁。
室內沉寂了半晌,然後一個枕頭猛烈撞擊到了門。
“在我出來打你之前,滾。”
壓切長穀部的心中淅淅瀝瀝下起了冷雨,然後變成狂風暴雨——啊!主人因為我不佳的表現而徹底厭棄了我!我真該死啊!
“就知道你這個家夥不安好心!”
壓切長穀部還在eo,身後突然傳來了整齊的響動,一回頭,剛剛那幾個人都在,連一期一振也一臉不讚同地跟在弟弟們身後。
燭台切光忠抱著手臂站在最前邊,他居高臨下看著壓切長穀部。
“早知道你這個家夥才不會安心回寢,被我們逮到了吧,快走。”
燭台切光忠拉住壓切長穀部的一條手臂,身後栗田口的其他人也同樣出手拽住他,一起把要死要活但又不敢大聲驚擾主人休息的壓切抬走。
眾人也不曾解釋,為什麼他們同樣不約而同來到了審神者的門口。
源見春並不知情,他從壓切長穀部被訓斥得沒了聲音後就一下子跌入夢鄉。
然而,他並未沉睡,而是一下子跌進了現世。
感受到身邊的青年突然一顫,柴崎春美關切地詢問發生了什麼。
源見春忍住暴躁,淡淡回了一句“沒事”。怎麼可能沒事,雖然本丸和現世的生活並非完全連接,但自己力量的虧空又不是假的,於是現在便處於一種格外混亂的狀態——他的精神極度疲倦,可身體卻並未有多少勞累的感覺。
就是想去睡覺也不可能睡著的程度。
源見春咬牙,手機卻在此時突然傳來了消息。
他打開看,是警視廳的一封協助調查函。死者是一名高中女孩,這樣的案子本該按尋常手續走即可,但那女孩死的實在奇怪,加上家世背景極好,對方家長拖了關係要源見春來查。
“山田優……”
這個名字自己沒見過,但心裡總有些微妙的熟悉感。
源見春關注著台上的表演,馬上就要到小偵探了,幕布拉著正在放置道具。於是他克製身上的倦意,簡單掃描了一下案情。
最近他正在找尋讓自己脫離警視廳的辦法,所以每一個案件都要留意,以找尋其中的脫身機會。
山田優是山田家族的幼女,雖然從政治意義上來看這個女孩不受重視,在有哥哥弟弟和姐姐的情況下她的處境很尷尬,但或許正是為了彌補這種忽視,她的父親在其他地方十分溺愛她,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是不可想象的大數目。
山田優的個性也因此變得十分跋扈,似乎對兄弟姐妹搶走自己應有的地位而感到十分不服氣,總是與家人吵鬨。
在學校裡,她也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表麵上看雖然高傲但至少也不屑於做陰私之事。
然而實際上,山田優卻是有名的混混頭子,專門欺淩弱小以彰顯自己的強大
這樣一個女孩的仇家自然很多,可是她自己的小彆墅周圍有一大群保鏢在保護她,當天的監控也沒有顯示異常。
然而山田優仍然死了,死狀可怖。明明沒有倚靠任何物體,卻僵直著上半身坐在客廳,胸口有一道槍傷正中心臟。
她的眼睛大睜著,化了濃妝的臉顯得格外可怖。
更為詭異的事情是,在警察連番逼問下才得知,其實這位小姐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十分鐘前保姆擔憂地想要去叫醒她時,人還好好躺在床下,十分鐘後卻突然出現在了客廳。
警視廳出動專門案件調查組秘密對這個案子研究了一周,卻一點進展都沒有,山田家既擔心是有人要謀害整個家族,又為小女兒的死而痛心不已,所以這才指定了源見春來接管案件。
由於沒有彩信和保密的要求,所以源見春暫時看不到現場照片,他將手機放入口袋,但就在某個刹那,他突然明白了這種熟悉感來自何處。
年輕女孩,坐著死亡,胸口中彈——這不是完美符合他在本丸殺死的審神者嗎?
一周前,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如果女孩在本丸死亡後到了登出時間時之政府的某種規則強行將她登出退回現世,確實有可能會出現躺著睡覺的人突然變成屍體的狀況。
但是,時之政府早應該收到了女孩死亡的信息,他們又是何種原因知情不報呢?
還有一件事源見春始終沒想通,但之前因為未產生影響所以暫時擱置了。每個審神者都應該和本丸綁定了,就算自己輸入的靈力在一瞬間替代了山田優的,時之政府那邊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還是說大量刀劍暗墮的本丸本就已經被放棄,所以時之政府也理所當然收回了關注?
源見春想不明白,但他知道這次的事件剛好是一個突破口,或許可以了解到關於刀劍世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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