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已經熱熱鬨鬨地開始了,一場接著一場地演,青春少年少女們的身姿總是格外活潑雀躍,令人情不自禁就回到自己的學習時光。
源見春默默看著,偶爾身邊的柴崎春美會主動找話題,不過源見春的心思卻被時之政府的事情勾著,對柴崎春美隻是偶爾回應,大多數時候便安安靜靜看著台上發呆。
舞台繽紛的燈光照過他的眉眼,青年偶爾眯起眼睛,眼底有著夏日絢爛的火光,融化了這冬夜降下的些許雪片。
“下麵有請國三(2)班的同學,帶來《驚奇夜盜竊案》的表演,掌聲歡迎。”
源見春終於來了精神,倚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坐起,頗有興味地看著幕布被拉開。工藤新一是第一個出場的人物,小偵探在校園裡人氣很高,甫一出場底下便歡呼陣陣。
他的打扮很有些眼熟,周圍知情的人紛紛以試探的目光看向源見春。
銀色假發和那太過熟悉的人設,分明就是寫文章的時候把自己寫進了劇本。源見春失笑,連眉眼也柔和下來。
即便知道兩年後便與工藤新一會站在對立麵,但源見春依舊是個樂於欣賞強者的人。工藤新一赤忱熱烈,雖然在有些事情上難免衝動,但正是這種少年意氣讓他飛快地汲取著這個世界上的知識,成為一個頗有能力的人物。
盯著台上堪稱快節奏的激烈表演,源見春早已漠視了其他人的存在,工藤新一便像一個灼熱的焦點在那裡。
不論是伊根村還是青木原森林,小偵探始終跟在身後,以極其昂揚的姿態幫助自己,同時也學習著破案——倒不是說工藤新一屈於自己之下,隻是相比大人,他的身上還有著未被世俗浸染而在大人眼中的“膽怯”,小偵探正在儘力讓自己擺脫這個缺點,源見春便也願意幫他。
“看的這麼入迷?”
又是熟悉的嗓音,肩膀上傳來沉重的重量,但身邊的柴崎春美毫無察覺。
“嗯~好嫉妒呢,這個也是好弟弟,那個也是好弟弟,你的好弟弟還挺多。”真人也未曾察覺自己的語氣裡其實多了些真情實意的妒忌。
隱身的藍發男人將臉側近了源見春的耳朵,輕聲:“要是把他們殺了,你的目光就不會分散了吧。”
一道銀光閃來,真人迅速後退,那根用咒力凝起的針差點頂進他的眼珠。
“你的學習能力也太快了。”真人不由得感歎,他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唯一進化得那麼快的生靈,卻沒想到源見春的學習力也不容小覷,“明明沒有五條悟帶著你,居然能叫伏黑惠傳授你家族的咒術?”
源見春並不方便和他說話,隻是微微側頭以警告的一瞥。真人害不害怕不知道,側後方斜坐的女士卻紅了臉,還被自家老公吃醋地瞪了一下。
這個術式確實是他向伏黑惠交換來的,不過他知道咒術的可貴以及專屬性,所以隻大概了解了原理後,自己重新悟出了一個沒有那麼厲害的版本。
伏黑惠的咒術引用了影子,源見春借的便是光,隻要有光,他便能構築一些小巧的武器,這也大大彌補了本丸武器品種的不足——畢竟他不能在公共場合直接抽刀。
真人被嚇了一跳是真的,但他對源見春更感興趣了——任何人之間都不可能有無限包容的相處,他們會生妒,會厭惡,會因貪婪而矛盾,會因憤怒而不吝於惡意。
所以當偶然間發現源見春和太田望月的事情後,他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明明太田望月惡毒至此,源見春都會給予包容——如果太田望月可以,那麼自己當然也可以啊。
為什麼不可以呢?
真人的眼神如黏膩的沼澤,一點點將那銀發的青年吞噬。
“真人,你該回來了。”耳畔傳來花禦的召喚,真人抬頭望了望舞台上正熱鬨的表演,慢慢淡去了身形。
“暫時不動他哦,但下次記得給我一個好臉色。”
呢喃隨著風消散,源見春依舊麵無表情,但柴崎春美卻感受到了一點涼意,不由得將衣服攏了攏。
當台上的工藤新一spy自己,然後又念出“真相隻有一個”時,源見春的壞心情都消散,十分好笑地將此刻的工藤新一拍了下來——小偵探的黑照要好好保存,說不定以後對立的時候能拿出來嘲諷一波呢。
另一邊,舞台上的工藤新一堪稱焦灼,雖然詞他記得,動作也知道,可一想到自己扮演的正主坐在下邊,他就格外想在地麵找個縫鑽進去。
等臉上燒灼好不容易降了溫,工藤新一沒控製住自己的眼睛看向那個固定的座位,率先見到的卻是手機攝像頭,瞬間他又覺得一切都不好了。
啊啊啊啊!源哥在拍什麼!他不會要保留這段表演吧!
一個緊張,工藤新一沒控製住自己的表演,導致在台上愣了兩秒,還好身後打醬油的鈴木園子反應迅速,直接推了他進入下一場戲。
工藤新一無奈,隻好先順著演下去。
他們這場戲相當之成功,雖然男主角演技生澀十分之僵硬,但他們畢竟還是國中學生,不能要求太高,幾個有娛樂圈生意的校董誇讚了好幾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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