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知道,王君做事一向謹慎,喜歡自己掌握證據,所以還是順著王君的意思說了下去。
“沒錯,就這麼辦!”肖瑜白眼睛一亮,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立刻站起身來,指揮著眾人行動。
之後,幾人又小心翼翼地往樹林深處走了走,將這些歹徒都牢牢地綁了起來,並用布條堵住了他們的嘴,以防他們發出聲音。
暗衛們也都隱藏在四周,靜靜地等待著,就像一群隱藏在黑暗中的獵豹,隨時準備撲向獵物,隻等著背後的大魚自己上鉤。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樹林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喊叫聲:“小白,你彆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肖瑜白聽到這聲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心中暗自想著:我用得著你救?咱們之間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小白,你彆怕,哥……”肖瑜錦一邊喊著,一邊急匆匆地朝著樹林深處跑來。當他看到坐在凳子上安然無恙的肖瑜白和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歹徒時,頓時愣在了原地。
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拿下!”墨琴見狀,毫不猶豫地一聲令下,隱藏在四周的暗衛們立刻如閃電般衝了出來,將肖瑜錦和他帶來的幾個護衛團團圍住,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們,隻要他們稍有反抗,便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放開我,本世子是永安……”肖瑜錦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試圖表明自己的身份,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一個暗衛便眼疾手快地拿起一隻臭襪子,狠狠地塞進了他的嘴裡,那刺鼻的臭味讓他差點嘔吐出來。
“你們從哪兒找來的這個東西,真是臟死了!”肖瑜白嫌棄地用手帕捂住口鼻,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仿佛眼前的肖瑜錦是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
“出發前特意讓他們帶上的。”墨琴笑嘻嘻地說道,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眾人押著肖瑜錦和他的護衛,以及那夥想要謀害肖瑜白的歹徒,浩浩蕩蕩地朝著大理寺走去。
一路上,肖瑜白神色冷峻,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在大理寺將這件事情徹底查清楚,讓背後的陰謀家受到應有的懲罰。
而肖瑜錦則被塞著嘴,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竟然會這麼快就敗露了。
後來又想著,隻要自己不承認,且說是去救人應該沒事。
肖瑜錦全然不知肖瑜白此番的籌謀絕非僅僅給予永安侯府一個輕微的懲戒這般簡單,其真正的意圖乃是要讓永安侯府徹底在京城銷聲匿跡,從此永遠消失於他的視野之中,再無可能出現在他的麵前。
待將相關人等押送至大理寺後,肖瑜白便神色匆匆地趕赴皇宮。
宮殿之中,氣氛凝重。
肖瑜白恭敬地向皇帝傅潤澤陳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陛下,事情的經過大致便是如此。”
傅潤澤聞聽肖瑜鈺竟也牽涉其中,頓時怒不可遏,猛地拍案而起,大聲嗬斥道:“王德發,肖常在竟敢與永安侯府串通一氣,妄圖刺殺攝政王君,即刻將其貶為庶人,打入冷宮,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冷宮半步。
永安侯府膽大妄為,竟敢雇凶刺殺攝政王君,此罪當誅。念在攝政王君求情的份上,免去死罪,抄家後流放三千裡。至於那些參與刺殺的歹人,直接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大理寺的官員們接到皇帝的聖旨,雖心有疑慮,但在皇權的威嚴之下,也不敢有絲毫的異議。
他們心中暗自揣測,這攝政王君既然有能力直接將人送到大理寺,又何必多此一舉進宮告狀呢?
然而,肖瑜白自然不會將自己原本隻是打算進宮告狀,卻沒想到效果遠超預期的實情告知於他們。
再說永安侯府,接到聖旨的那一刻,仿若晴空之中驟然響起一聲霹靂,整個侯府瞬間被絕望的陰霾所籠罩。
緊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哀嚎聲與相互埋怨之聲。
不過,這一切對於肖瑜白而言,已無甚要緊。
此時此刻,他的心思早已飄向遠方,滿心都在思量著究竟還要等待多久,才能收到傅楠戰從遠方寄來的家書。
時光回溯至四月份,彼時大軍在山洞中運走了傅楠戰從神秘空間取出的糧食後,每一位將士的心中都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們皆認為南詔和噠噠已經合謀,要不是傅楠戰能弄到糧食,他們這些士兵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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