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和南詔實在是罪該萬死,當務之急便是馬不停蹄地攻打噠噠的下一座城池。
就這樣,在傅楠戰的帶領下,大軍一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由於傅楠戰提供的糧草充足,將士們無後顧之憂,士氣高昂,曆經四個多月的艱苦奮戰,終於在九月份成功兵臨噠噠王城之下。
“全軍休整,養精蓄銳,明日眾將士隨本王一同攻城!”傅楠戰高聲下令。
雖說在戰場之上,生死相搏乃是常事,但如今的傅楠戰已非往昔。
自與肖瑜白成婚以來,他的心中便多了一份牽掛與柔情,也開始意識到肆意殺戮並非正道,總是製造殺孽總歸是不好的。
因此,在每一次攻城掠地的過程中,傅楠戰都會嚴令士兵不得騷擾城中的百姓。
也正因如此,儘管城池在戰火中易主,但百姓們並未遭受過多的苦難。
在大雍的軍隊接管各座城池後,百姓們的生活也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依舊能夠安居樂業,各司其職。
傅潤澤在京城中接連收到前線傳來的捷報,心中自然是欣喜萬分。
每日上朝之時,臉上都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之色。
眼見著噠噠王城即將被攻克,傅潤澤當機立斷,派遣了數位能臣武將前往噠噠,準備接手那即將被征服的城池。
“王爺,依您之見,明日咱們拿下噠噠王城後,是否便要即刻轉戰南詔呢?”馮將軍在這幾個月的征戰中,與傅楠戰並肩作戰,彼此之間的關係也越發熟稔。論起輩分來,兩人倒也算是同輩。
傅楠戰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此事不急。待攻下噠噠,等陛下的人順利接手後,我們先給南詔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曉我大雍的厲害,之後便撤兵回朝。
這連年征戰,將士們也都疲憊不堪,回大雍後也好讓大家休息幾年,養精蓄銳,再做打算。”
傅楠戰心中暗自思量,這馮將軍倒好,孤身一人無牽無掛,自然是想接著打仗,可自己卻不同。
如今家中已有嬌夫郎在盼,怎能長時間不歸?萬一這分開的時日太久,自家夫郎對自己的情意淡了,那可如何是好?
當然,馮將軍自是不知傅楠戰心中這一番嘀咕。
倘若他知曉,怕是定會打趣地問上一句,這天大的江山社稷與他的夫郎相比,究竟哪一個更為重要?
不過,若是真的問起傅楠戰,他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在他心中,他的老婆才是重中之重,無可比擬。
天色初明,大雍的營帳中,炊煙嫋嫋升起,士兵們經過一夜的休整,此時已恢複了精力與士氣,在將領們的指揮下,迅速開始整軍備戰,攻城器械被一一推至陣前,雲梯高聳,投石車蓄勢待發,那冰冷的兵器在晨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肅殺的光芒。
噠噠王的宮殿內,氣氛卻如死寂一般凝重。
“大王,大雍已經開始攻城了!形勢萬分危急,請大王速速離開王城吧。”大臣全滿臉焦急,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深知此番大雍來勢洶洶,噠噠王城怕是危在旦夕,急切地希望噠噠王能夠儘快做出遷都的決定,以保存實力,日後再圖東山再起。
噠噠王聽聞此言,猛地一拍龍椅,霍然起身,怒目圓睜,吼道:“南詔和北齊那邊為何還沒有動作?他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噠噠被大雍吞並嗎?”
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握拳,心中的怒火好似要將這宮殿點燃。
往日裡,噠噠王也算得上是勇猛善戰,戰場上也曾威風凜凜,令敵人膽寒。
然而,此次麵對傅楠戰大雍王爺,他卻連連受挫,那些曾經的輝煌戰績仿佛成了過眼雲煙。
傅楠戰一路勢如破竹,接連攻克噠噠數座城池,將噠噠王的軍隊打得節節敗退,他心中的那點勇猛與自信,也在這一次次的失敗中被消磨殆儘,如今剩下的隻有滿心的不甘與憤怒。
“大王,事到如今,剛剛傳來消息,南詔從南側已經攻打了我們四座城池了。北齊沒有從另一側夾擊,已算是仁至義儘了。我們當下的處境,實在是不容樂觀啊。”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憂慮與無奈。
深知以噠噠目前的兵力,根本無法與大雍抗衡,如今唯一的出路似乎隻有暫避鋒芒,遷都他處,保存實力,方有一線生機。
“南詔這幫小人,竟然背信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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