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的不可以再親啦,我一會兒可還要出去見人的呢!”肖瑜白滿臉嬌羞地將頭深埋進傅楠戰寬闊溫暖的懷中,同時輕輕地調整著自己急促的呼吸節奏,試圖讓那顆因激動而狂跳不止的心儘快恢複平靜。
然而,傅楠戰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伸出手指輕輕捏住肖瑜白那圓潤可愛的耳垂,猶如把玩一件珍貴的寶物般輕柔地逗弄起來。
“我的好夫郎,怎麼就不能見人了呢?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這世上最美麗動人的存在。”
聽到這番甜言蜜語,肖瑜白不禁心中一軟,隻是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回應道:“嗯……”
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被迫嫁入王府、楚楚可憐的小哥兒了。
經過這些年與傅楠戰無微不至的寵愛嗬護,曾經的小可憐已然搖身一變,成為了被傅楠戰捧在手心裡疼愛的鈕祜祿·白。
聽到肖瑜白小聲附和,傅楠戰覺得開心。自己悉心嗬護的人,終於開始自信了。
等進了宮,兩人便分開了。
禦書房,“小皇叔,你可算是來了!”傅潤澤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
“我這出去征戰這麼久,不得想回去看看你皇嬸嗎?”
“當然還是皇嬸重要。”傅潤澤真怕他在抱怨,他小皇叔直接轉身找夫郎回府去了。
“我找了些作物的種子,據說成熟期三個月,畝產三千斤左右。”
“什麼?畝產三千斤?”傅潤澤嚇得直接彈跳起來,哪有平日的穩重。
“彆激動,現在南方各地旱災,賑災的糧食我已經給你聯係好了,在過幾日你派人去城外取回來。到時候以工代賑,不給工錢發糧食,讓他們去修水渠……”傅楠戰說著一係列的安排,反正剛剿了噠噠,國庫還充足,就是沒糧食。
“小皇叔,大雍有你真的是萬幸。辛苦小皇叔了。”傅潤澤感動的都快哭了。當然還沒哭就被傅楠戰一句話憋了回去。
傅楠戰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調侃:“知道我辛苦就好,我最近可得好好在家陪陪夫郎。大皇子如今都已經兩歲了,也該到了悉心培養的時候。”
他頓了頓,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向傅潤澤,“你若是對寒貴君真的滿意,依我看,不如直接立他為後吧。”
傅楠戰此番言語,實則是因為寒貴君再度有了身孕,算算日子,再過兩月便要臨盆了。
雖說後宮其他嬪妃也有懷有龍嗣的,但傅潤澤留宿在寒貴君處的時日最多,對他的寵愛可見一斑。
傅潤澤微微頷首,神色間流露出幾分溫柔:“嗯,等他生下孩子,便立他為後。”
這些年,他身處帝王之位,每日被朝政瑣事纏身,從未對誰動過真情,唯獨對李沐寒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在這深宮內院,愛情於他而言,本就是奢侈之物,他所能給予的,也不過是這後宮之中相對多些的寵愛罷了。
傅楠戰挑了挑眉,話語中帶了些許戲謔:“除了大皇子以外,英嬪、婉嬪、婷嬪生的可都是公主,你說這是不是你的問題?”
說罷,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眼神中滿是揶揄。
傅潤澤一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沒好氣地回道:“小皇叔,我要是不行,能有孩子嗎?要我說,應該是嬪妃們的問題。”
他心中暗自腹誹,這小皇叔也太會拿他打趣了,孩子的性彆哪是他能左右的,嬪妃們若是生不出皇子,怎能怪到他的頭上。
傅楠戰放下茶盞,雙手抱胸,臉上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生男生女,可和女子並無太大關係。其餘那幾位貴人,到現在還不曾有孕嗎?”
他心中清楚,這皇家子嗣之事,關係到江山社稷的傳承,自然是要多關心幾分。
傅潤澤無奈地歎了口氣,苦笑著說:“小皇叔,我是人,又不是配種的馬,這後宮佳麗要是太多,我可真要累死了。”
他想起每日被政務淹沒的疲憊,再想到若是還要應付眾多嬪妃,心中便一陣惡寒。
這皇帝的日子,可不像外人看起來那般風光無限。
傅楠戰看著他那副模樣,故意板起臉,眼中卻滿是笑意:“曆朝曆代的皇帝,誰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這才幾個,就喊累?”
他心想,這小子若是身子太虛,可得好好補補了,不然怎麼綿延皇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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