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潤澤一聽這話,臉上滿是憤恨,瞪大了眼睛看著傅楠戰:“小皇叔,我收回之前說你是因為不想管政務才不要皇位的話,我看你分明是不想娶那麼多嬪妃,才把這皇位扔給我。”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是被皇叔算計了,這皇位坐得可真不輕鬆。
傅楠戰哈哈一笑,擺了擺手:“不是,我是因為你爹,才讓你繼位的,再說了,我也確實懶。”
其實,最初的傅楠戰的確是念著他大哥的情分,才將皇位傳給了傅潤澤。
不過這麼長時間觀察下來,傅潤澤倒也不像是會讓國家走向滅亡的昏君。
隻是他心中一直有個疑惑,這大雍有眾多能征善戰的大將,為何在原世界線中會走向滅國之路呢?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罷了罷了,想這些費腦子,還是先顧好眼前的事吧。
傅潤澤見傅楠戰陷入沉思,心中無語至極。
過了一會兒,他收起情緒,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將永安侯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傅楠戰,包括他們是如何設計肖瑜白的種種細節。
傅楠戰聽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滿是怒火,雙手緊緊握拳,手背青筋暴起:“他們好大的膽子!”
他心中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翻騰,自己捧在手心裡的人,竟被他人如此算計,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
隨後,兩人又就朝中政事討論了許久,從民生百態到軍事邊防,從官員任免到財政賦稅,每一個問題都關乎著大雍的興衰存亡。
兩人各抒己見,時而爭論得麵紅耳赤,時而又因達成共識而相視一笑。
不知不覺間,已近午膳時分,他們才起身一同前往寒貴君的宮裡。
正常外男是不能去後宮的,不過攝政王君也在寒貴君那,那就另說了。
“陛下駕到,攝政王駕到!”
“臣妾參見陛下,攝政王,萬安。”3
“起吧,還懷著孕就免了這些虛禮吧。”傅潤澤看著已經快八個月的李沐寒,將人攙扶起來。
當傅潤澤和傅楠戰雙雙起身,向著寒貴君的居所走來時,王德發公公便早已差人前往禦膳房傳下話去,告知眾人今日皇上與攝政王將在寒貴君處用午膳。
英嬪與婷嬪未曾料到傅潤澤會留她們在此吃飯,雖說心中難免有些拘謹,但能與皇帝和攝政王同席而坐,也暗自感到幾分榮幸。
午膳的桌上,傅楠戰的目光與心思幾乎全在肖瑜白身上。
隻見他手法嫻熟地為肖瑜白挑起魚刺,又細心地將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布到肖瑜白的麵前,那專注的模樣,讓在座的其他人都不禁看得有些發愣。
肖瑜白倒是神態安然,怡然自得地享用著傅楠戰的貼心照料,畢竟在王府中,這樣的場景早已是家常便飯,他早就習以為常。
而其餘幾人眼中則滿是羨慕之色,傅潤澤瞧在眼裡,隻覺得有些看不下去,心中暗自想著,今日可算是第一次見識到自家小皇叔在感情裡竟如此“卑微”。
待午膳用過,傅楠戰與傅潤澤便起身離去,轉而回去商議國家大事。
小妹幾人卻一下子圍到了肖瑜白的身邊,七嘴八舌地問開了。
英嬪平日裡雖性格爽朗,大大咧咧,但身為女子,誰不盼著自己的夫君能對自己多些疼愛關懷呢?
她率先開口問道:“瑜哥兒,王爺平日裡在府上,也像今日這般對你細致入微嗎?”
肖瑜白被眾人圍在中間,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隻懵懂地應了兩聲:“啊?啊!”
婷嬪在一旁也忍不住好奇地追問:“王爺當真每次都親自給你挑魚刺、布菜嗎?那可是咱們大雍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攝政王啊,怎會如此……”
肖瑜白微微垂眸,神色自然地說道:“之前有一回我吃魚時被魚刺卡住,自那以後,夫君便總是幫我挑魚刺。他在外征戰前,還特地讓墨琴學會了如何挑刺,就怕我再被魚刺傷到。”
眾人聽聞,心中都覺得肖瑜白這是在有意無意地“秀恩愛”,一時都有些無語。
婷嬪嘴角微微抽搐,苦笑著打趣道:“嗬嗬,還是瑜哥兒厲害,把王爺調教得這般好,我們可比不上啊!”
她心想,讓皇帝給她挑魚刺,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就算是最受寵的寒貴君,怕是也不敢有這樣的念頭。
這時,英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對了,今日婉兒怎麼沒來?平日裡她可是最積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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