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靜靜地坐在略顯昏暗的屋內,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與休憩時光。爐火微微跳動,投射出斑駁的光影,給這寂靜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溫暖的色彩。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股突如其來的詭異氛圍打破了夜的平靜。
隻見一隊身著黑袍、麵容詭異的抬棺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村中,他們抬著沉重的棺材,步伐整齊而有力,伴隨著嗩呐那淒厲而悠長的樂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耳。
雲逸公子正閉目養神,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他眉頭緊鎖,疑惑地自語道:“嗯?什麼聲音?還如此奇怪。誰家死人了嗎?怎的晚上發喪,還弄得如此張揚?”他本想繼續探究,卻又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得愣在原地,隻見那些抬棺人竟徑直朝隔壁屋內走去。
薑晚寧見狀,心中也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外,透過門縫向隔壁望去,隻見那些抬棺人已將棺材穩穩地放在屋內,隨後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待他們完全消失後,薑晚寧才敢輕聲呼喚道:“彆出聲,抬棺人走了以後,我們三位就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淩然三人剛邁出屋門,卻發現隔壁那扇緊閉的門此刻更加陰森可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封鎖著。楚傾陽不信邪地上前,用力地推了推門,卻隻見門紋絲不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抱怨道:“這封門村什麼破習俗,越來越詭異了,連個門都關得這麼死。”
雲逸公子則是一臉無奈地看著緊閉的房門,他歎了口氣,說道:“剛出來就關閉了,我們今晚睡哪?彆說又睡大街吧,我可不想,那得多冷啊。”楚傾陽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反駁道:“不是這是村落哪來的大街,你以為這是城裡啊?”
雲逸公子一愣,隨即苦笑道:“哦,也對,總比睡大街強吧。那我們今晚豈不是要在村外過夜了?剛才那屋的聲音真是把三人驚得蒙了,我現在心還砰砰跳呢。”
說到這裡,雲逸公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他連忙擺手解釋道:“什麼情況?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彆往心裡去啊。”楚傾陽則是一臉戲謔地看著他,調侃道:“有句話說的好,你這烏鴉嘴,真靈,下次說話可得小心點。”
雲逸公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嘟著嘴,反駁道:“嘿,你,小陽陽,你欺負人呢!我哪有烏鴉嘴,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薑晚寧在一旁看著兩人拌嘴,心中不禁有些無奈,她輕輕拍了拍雲逸公子的肩膀,示意他彆鬨了。
然而,雲逸公子卻像是沒看到一般,依舊喋喋不休地與楚傾陽爭論著。薑晚寧看著師弟這副模樣,險些不耐煩了,她微微皺眉,輕聲說道:“好了,師弟,彆鬨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都閃爍著堅定與決心。他們知道,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靜,而他們也必須勇敢地麵對這一切。
於是,他們決定先在村子周圍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身。走著走著,他們發現了一座廢棄的廟宇,看起來還比較堅固。
三人走進廟裡,生起了一堆火,準備在這裡度過這個不安的夜晚。
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靜。突然,一陣寒風吹過,火焰猛地搖曳起來。薑晚寧心中一緊,警惕地看向四周。
“難道還有彆的東西在附近?”雲逸公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楚傾陽握緊了手中的劍,沉聲道:“大家小心點,不要放鬆警惕。”
就在這時,廟外突然傳來一陣奇怪而悠長的聲響,宛如夜風中夾雜著某種不祥之兆,令人心生寒意。那聲音忽遠忽近,仿佛有什麼東西正悄無聲息地靠近,每一步都踏在了三人緊繃的神經上。他們的心跳瞬間加速,如同擂鼓般在胸腔中轟鳴,緊張地注視著那扇略顯破舊的廟門,生怕下一秒就有未知的恐懼破門而入。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廟門竟緩緩開啟,一股不屬於人間的氣息悄然湧入。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衣、麵容慘白、雙眼空洞的鬼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漂浮了進來。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搖曳生姿,卻不帶絲毫生氣,反而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氣息。
白衣鬼影輕輕一揮衣袖,廟宇中央那微弱的火苗竟瞬間熄滅,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緊接著,一陣詭異的寒氣彌漫開來,廟宇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與死寂之中。然而,就在這死寂之中,卻隱約傳來了低沉而沉重的聲響,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出現。
當三人終於鼓起勇氣,借著微弱的月光向廟宇深處望去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廟宇的中央,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堆棺材,它們整齊地排列在一起,每一口棺材都散發著幽幽的寒光,仿佛裡麵囚禁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恐怖之物。
雲逸公子嚇得臉色蒼白,嘴唇微顫,幾乎要失聲尖叫出來。然而,就在這時,一隻溫熱的手掌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將他即將脫口而出的驚呼硬生生地壓了回去。楚傾陽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與憤怒,他壓低聲音,用隻有雲逸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彆出聲!你要害死我們三嗎?在這個鬼地方,我們必須保持冷靜,才能找到活下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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