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陽與雲逸公子,這兩位摯友對於封門村那段離奇經曆,至今仍是一片茫然,心中充滿了不解與困惑。他們二人站在山間小路的岔路口,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與不安。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也在訴說著那段被遺忘的往事。
薑晚寧則是一臉凝重,他深知那場浩劫所帶來的不僅僅是恐懼與絕望,更是對人性與命運的深刻拷問。他望著遠方層巒疊嶂的山峰,心中五味雜陳,仿佛那封門村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讓他不禁歎了口氣。
“對了,師兄,”楚傾陽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封門村事件,我記得那地方聽說常年鬨鬼,陰森可怖。可我怎麼不記得我和雲逸二人剛被嚇了一跳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抹去了記憶一般。”
雲逸公子聞言,也是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他努力回想著那段經曆,卻隻能捕捉到一些模糊而零碎的片段。“對對對,我還記得棺材裡突然詐屍,那恐怖的景象讓我嚇得魂飛魄散。可後來呢?後來就迷迷糊糊地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後卻隻記得那令人心悸的瞬間。”
薑晚寧靜靜地聽著他們的敘述,心中暗自思量。他記得封門村事件遠不止他們所說的那麼簡單。那晚,月色昏暗,他們三人誤入封門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恐怖與詭異。那些遊蕩在夜色中的鬼魂、那突如其來的詐屍、還有那似乎能洞察人心的詭異氛圍,都讓他至今心有餘悸。
“或許,”薑晚寧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封門村之所以讓人遺忘,是因為它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些記憶被某種力量所封印,隻有當我們真正麵對並克服內心的恐懼時,才能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無論封門村隱藏著怎樣的秘密,他們都要勇敢地麵對它,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於是,他們繼續踏上了山間小路,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探索與渴望。而那封門村的往事,也如同一條無形的線索,牽引著他們一步步走向真相的彼岸。
薑晚寧輕輕吐出“封門村事件”幾個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與決絕,仿佛那四個字背後隱藏著無數難以言說的秘密與過往。她的目光掠過二人,最終定格在遠方蜿蜒曲折的小徑上,
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釋然。
“以後再議。”
這四個字,既是她對當前話題的暫時擱置,也是對二人心中好奇的溫柔撫慰。言罷,她輕輕拂袖,背手而去,步伐中帶著一種超脫世俗的飄逸,宛如一幅動人的水墨畫卷緩緩展開。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那一刻,她仿佛真的是從九天之外降臨人間的謫仙,不染塵埃,清冷而高貴。她的背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引得周圍的一切都為之靜默,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哀愁與向往。
楚傾陽見狀,抱臂而立,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深知薑晚寧的性格,既然她如此決定,便必有她的道理。於是,他選擇了沉默,沒有再多問,隻是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後,仿佛是在用行動表達著無聲的支持與信任。
而雲逸公子,這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少年,也緊隨其後,他的目光中既有對薑晚寧背影的深深凝視,也有對未知前路的好奇與期待。他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折扇,每一步都走得從容不迫,仿佛是在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又似乎是在思考著即將到來的冒險與挑戰。
三人一行,就這樣在幽靜的山穀中緩緩前行,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漸漸拉長,每一步都踏出了屬於他們的傳奇。而封門村事件,就像是一個被暫時塵封的謎團,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在未來的某一天,再次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
一個時辰之後,暮色如墨,街巷間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沉悶與壓抑。一位滿頭銀絲的老奶奶緩緩行於石板路上,手中緊握著那根曆經風霜的拐杖,每走一步都似乎承載著千鈞之重。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嘴裡反複呢喃著:“好冤枉啊!真的好冤枉啊……”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顯得格外淒涼。
不遠處,一塊斑駁的石碑上刻著三個陰森森的字——“冤魂路”。這條路,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陰霾所籠罩,四處可見散落的破敗衣物,以及偶爾從牆角探出頭來的野草,都沾染上了幾分不祥的氣息。路上,一具具衣衫襤褸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麵容扭曲,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不甘與痛苦。
更引人注目的是,一把把鮮豔的紅傘散落在屍體旁,傘麵上點點滴滴的血跡如同盛開的紅梅,淒美而又慘烈。紅傘之下,是一雙雙紅色繡花鞋,精致而小巧,卻與這恐怖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鞋子的主人,曾是多少個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如今卻躺在這裡,麵容蒼白,雙眼緊閉,仿佛是被某種不可名狀的力量剝奪了生命,她們的冤屈與不甘,仿佛化作了一縷縷輕煙,在這冤魂路上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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