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時光悄然流逝,各派在昆侖宗內的駐留已近尾聲。這段期間,他們不僅交流了武學心得,更在昆侖仙山的靈秀之氣中尋覓到了修為上的新突破。然而,相聚終有離彆時,隨著各派事務的召喚,他們紛紛收拾行囊,準備踏上歸途。昆侖宗的山門處,人來人往,既有離彆的不舍,也有對未來的憧憬。
轉眼間,已至十一月,冬日的腳步悄然無聲地降臨。天空中,雪花紛飛,如同無數潔白的小精靈在空中翩翩起舞,將昆侖仙山裝扮得銀裝素裹,宛如仙境。山峰、樹木、小徑,一切都被白雪覆蓋,整個世界變得純淨而寧靜。昆侖宗內,各個高階弟子們紛紛換上了厚重的冬衣,抵禦著嚴寒的侵襲。他們中有的興奮地跑到雪地中,優先享受起了冬日獨有的樂趣——打雪仗、堆雪人,歡聲笑語在雪地上空回蕩。玩累了,他們便回到溫暖的屋內,繼續他們的課業與修煉。
正殿內,爐火熊熊燃燒,散發出陣陣暖意,與外麵的寒冷形成了鮮明對比。爐火的光芒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讓他們的神情顯得更加生動。雲逸站在窗前,望著外麵漫天飛舞的雪花,不禁感歎道:“哈,好冷啊外麵!今年過年,掌門和掌教他們還會回來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與好奇。
蘇瑤聞言,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這……我怎麼知道呢?長老們都不知道掌門和掌教的行蹤,我怎麼好意思去問呢?”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顯然對於這個問題也沒有答案。
兩人身上都披著厚厚的披衫,以抵禦室外的嚴寒。蘇瑤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雲逸:“今年卷宗的事情,誰來代勞呢?”
雲逸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哎呀,差點忘了!你我二人,自然是要共同分擔的。”
蘇瑤輕輕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疲憊:“哦……哎!我真想休息一下,你處理吧。”說著,她便指了指身旁的空位。
雲逸卻打趣道:“偷懶也不找時候,小心被罰得你哭鼻子!哼!”
蘇瑤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伸手揪住了雲逸的耳朵。雲逸疼得齜牙咧嘴,連聲求饒:“哎呦我去!哎呦哎呦!疼疼疼!疼死了!嗚嗚……我耳朵要廢了!你這個潑婦!”
蘇瑤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你……你再說一遍試試!”
雲逸雖然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嘴上依舊不饒人:“祖宗十八代!潑婦一個!”
蘇瑤聞言,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整個房間都仿佛被她的怒氣所籠罩……
間接天樞長老薑晚寧走了進來:你們二人在此吵鬨成何體統?
雲逸和蘇瑤看到天樞長老薑晚寧進來,趕忙鬆開彼此,站得筆直。蘇瑤臉上還有未消的憤怒,雲逸則一臉委屈。
薑晚寧皺著眉頭,目光嚴厲地掃過二人,“身為門派弟子,不思進取,整日打鬨,像什麼樣子!”雲逸小聲嘟囔:“是她先動手的。”蘇瑤狠狠瞪了他一眼,剛要反駁,薑晚寧就嗬斥道:“住口!”
隨後,薑晚寧緩和了些神色,“卷宗之事關乎門派大事,不可懈怠,你們若是不願做,有的是人願意頂替你們的位置。”雲逸和蘇瑤心中一驚,忙齊聲說:“弟子知錯了。”
薑晚寧看他們態度還算誠懇,無奈地擺擺手,“罷了罷了,今年掌門和掌教或許不會歸來,門派事務更需謹慎對待。至於你們之間的矛盾,莫要再犯,否則定不輕饒。”說完,他轉身離開。
雲逸和蘇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後怕,剛剛差點就失去大好機會。於是默默坐回桌前,準備認真處理卷宗事宜,房間裡終於恢複了安靜。
天璣長老楚傾陽:怎麼挨罵了。
雲逸:昂,,
天璣長老楚傾陽:一個大門派。卷宗能不多嗎?每年一年都要處理,來來我幫你們。省的你們二人累垮了,
蘇瑤笑了,:這……我怕挨罰啊,畢竟天樞長老掌法度,昆侖宗內戒律都歸他管,我害怕,
雲逸:歐呦,突然想起。手廢了,,我屁股疼,仗責下我屁股不得開花,
楚傾陽輕輕敲了一下雲逸的腦袋,“就知道貧嘴。既然怕受罰,當初為何還那般胡鬨?”雲逸吐了吐舌頭,不敢再接話。
蘇瑤感激地看向楚傾陽,“多謝長老相助,我們定會專心做事。”楚傾陽笑著點點頭,便也坐下幫忙整理卷宗。
然而,沒過多久,一陣悠揚的鐘聲突然響起,回蕩在整個昆侖宗。三人皆是一愣,這鐘聲並非平日所用。雲逸疑惑道:“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有外敵入侵?”蘇瑤白了他一眼,“彆烏鴉嘴。”
楚傾陽臉色凝重起來,“這鐘聲乃是召喚所有長老緊急集合的信號,恐怕是發生了極為重大之事。”說著,他站起身來,“你們倆暫且在此等候消息,切不可再生事端。”言畢,楚傾陽匆匆離去。
雲逸和蘇瑤麵麵相覷,原本平靜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他們雖好奇到底何事如此緊急,但也隻能按捺住性子,守著卷宗,希望事情不會影響到門派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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