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陽的房間內,燭光搖曳,映照著牆壁上掛著的古樸畫卷,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了幾分溫馨而又神秘的色彩。窗外,月色如水,輕輕灑在窗欞上,仿佛連月光都不願打擾這份寧靜。
蘇瑤正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隻精致的瓷瓶,瓶中是專為蜂毒所製的藥膏,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蘸取藥膏,輕輕塗抹在楚傾陽被蜜蜂蟄傷的傷口上。楚傾陽緊閉著雙眼,眉頭緊鎖,顯然忍受著不小的痛楚。“嘶,好疼。”他忍不住輕呼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蘇瑤聞言,手下的動作更加輕柔了幾分,臉上滿是歉意與心疼:“長……長老,對不起,弄疼你了。我儘量輕一些。”她的聲音如春風拂麵,溫柔而又細膩,試圖用話語減輕楚傾陽的痛楚。
楚傾陽緩緩睜開眼,目光落在蘇瑤那張清秀的臉龐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沒事,這點痛算不得什麼。”他邊說邊一模自己的額頭,燙得如同火炭一般,“這燒的,何時才能退燒啊?還要喝那苦了吧唧的藥,真是折磨人。雲逸呢?他怎麼樣了?”
蘇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雲逸師兄也在榻上躺著呢,他的情況也不太好。被蜜蜂蟄了的地方腫了好幾天都沒消下去,也是高燒不退。天樞長老這些日子可真是忙壞了,既要處理昆侖宗的政務,又要分心照顧你們二人,可真是辛苦他了。”
楚傾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與感激:“是啊,師兄為我們操碎了心。我們得儘快好起來,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說著,他試圖坐起身來,卻因身體虛弱而又重新躺了回去。
蘇瑤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輕聲安慰道:“長老,您還是好好休息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有養好了身體,才能繼續為昆侖宗效力啊。”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與鼓勵,仿佛一縷溫暖的陽光,照亮了楚傾陽心中的陰霾。
房間內再次陷入了寧靜之中,隻有燭光在微微跳動,仿佛在訴說著這段溫馨而又感人的故事。而楚傾陽與蘇瑤之間的情誼,也在這份寧靜與關懷中悄然生長,愈發深厚。
雲逸夢中“娘,娘,……不要,如今爹爹已經被魔界害死了,你不能再有事了。不要,”模糊不清的。還是消失了。
薑晚寧坐在床榻前震驚到。
………………
薑晚寧定了定神,她知道雲逸定是夢到了往昔悲慘之事。她伸手輕輕搭在雲逸的手腕處,將一股靈力緩緩輸進去,希望能安撫他紊亂的氣息。
此時,薑晚寧看到情形後輕輕歎了口氣。“這蜂毒頗為蹊蹺,普通解藥隻能緩解表麵症狀。”楚傾陽和蘇瑤聽聞皆看向薑晚寧。
隨後蘇瑤拿出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說道:“此乃冰靈丹,應能解這蜂毒。不過這丹藥珍貴,隻剩這一顆,就先給雲逸師弟服下吧。”
薑晚寧接過丹藥喂給雲逸,片刻之後,雲逸的臉色果然有所好轉,緊皺的眉頭也漸漸鬆開。
楚傾陽心中稍安,對蘇瑤拱手道:“多謝蘇瑤,,還需勞煩蘇瑤如此費心。”蘇瑤擺擺手,“不必多謝,隻願你們早日恢複。這蜂群無端攻擊,其毒也不可兼得,,待你們痊愈,還需仔細探查一番。”眾人皆點頭稱是,室內彌漫著一種堅定的氛圍,
蘇瑤輕輕咬了咬下唇,眼中閃爍著幾分猶豫與擔憂,她緩緩開口:“你們要及時痊愈,還需…………”話音未落,便似被一陣無形的風卡住了喉嚨,顯得格外遲疑。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急切地追問:“還需什麼?蘇瑤,你但說無妨,隻要能救他們,我什麼都願意做。”
蘇瑤歎了口氣,目光在兩人間徘徊,最終定格在楚傾陽身上,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這……長老,我要是說了,就怕你生氣。”
楚傾陽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嗯?什麼……瞞著我二人?蘇瑤,有何不能直言?”
薑晚寧也是一臉嚴肅,目光堅定:“隻要能讓二人好起來,再多困難,又何須在意?你說吧,我們一同麵對。”
蘇瑤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決心:“能解毒蜂之毒的解藥,乃是極為珍貴的七葉一枝花。此花生於深山幽穀之中,能解百毒,尤其對這毒蜂之毒有奇效。隻是……這生長之地,離我們甚遠,山路崎嶇,危機四伏,我怕……”
薑晚寧不等蘇瑤說完,便毅然決然地站起身:“此刻他在那,隻要能救命,我可以去。無論多遠,多艱險,我都願意一試。”
楚傾陽連忙勸阻:“還是我去吧,我身為長老,理應擔此重任。”
薑晚寧搖了搖頭,語氣堅決:“不可,你和雲逸被毒蜂蟄得都未痊愈,不可貿然涉險。此行我去最為合適。”
楚傾陽還想爭辯,卻被薑晚寧打斷:“我能用靈力暫時壓製毒性,這幾日也未曾合眼,隻為尋找解救之法。但你的身體狀況,我清楚得很,你不能去。”
楚傾陽聞言,心中一陣感動,卻也更加擔憂:“我能用靈力壓製毒速,強撐到現在,又何須在意這些?況且,你身為長老,事務繁忙,怎可輕易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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