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邊初露曙光,那縷溫暖的陽光如同細絲般穿透雲層,輕輕拂過巍峨壯麗的昆侖仙山,這座被譽為萬山之祖的聖地,在晨曦中更顯神聖不可侵犯。昆侖宗便坐落在這片仙山之上,雲霧繚繞間,隱約可見古樸的建築群落,仿佛與世隔絕的仙境。
弟子們身著統一的藍白華麗弟子服飾長發及腰發帶發冠,身姿挺拔,在宗門外側的廣場上開始了晨練。他們的動作或剛勁有力,或柔美流暢,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昆侖宗深厚的武學底蘊。各長老則站在一旁,目光如炬,親自監督,不時對弟子們的動作進行指點,確保他們能在修行之路上穩步前行。
隨著晨練結束,弟子們紛紛收拾心情,按照各自的課程安排,有序地向宮殿方向行進。宮殿內,光線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薑晚寧,昆侖宗內一位德高望重的宗師正坐在案前,手中拿著一卷古籍,眉頭微蹙,似乎正沉浸在書中的智慧海洋中。她的麵容端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弟子們陸續進入宮殿,各自找好位置坐下,準備開始今日的學習。薑晚寧抬頭,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蘇瑤身上,輕聲問道:“蘇瑤,少主呢?今日可有按時前來?”蘇瑤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回答道:“一大早我就沒見他的人影,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長老您彆擔心。”
薑晚寧聞言,輕輕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古籍,從案上拿起一疊試卷,輕輕拍打著桌麵,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與威嚴:“今日進行月考,時辰為四個時辰。你們需認真審題,卷麵要整潔,思考問題要全麵,答卷時要冷靜。記住,這是檢驗你們這段時間修行成果的機會,不必過於緊張,也不可敷衍了事。若發現有人焦頭爛額、胡亂作答,不僅此次考試作廢,還會加重其他課程的處罰。”
眾弟子聞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賀思晏更是直接哀嚎出聲:“完了,這下徹底完了!”陌小白也是一臉愁容,低聲嘟囔著:“怎麼辦?有些題目我根本不會做啊!”賀思晏聞言,拍了拍陌小白的肩膀,無奈笑道:“還能怎麼辦?隻能靠蒙了,說不定還能蒙對幾道呢!”
宮殿內,頓時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弟子們各自低頭,開始認真審題作答,試圖在有限的時間內,展現出自己最好的水平。而薑晚寧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如炬,時刻關注著弟子們的狀態,確保這場考試能夠公平公正地進行下去。
眾弟子們紛紛埋頭於答試卷之中,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答題的思緒如同溪流般在腦海中潺潺流淌。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桌麵上,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薑晚寧緩緩起身,在教室內來回踱步,她的目光如同巡視的鷹隼,時而落在某個弟子緊鎖的眉頭上,時而掠過那奮筆疾書的身影。她的步伐輕盈而有序,仿佛每一步都踏著某種未知的韻律,為這靜謐的考場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活力。
昆侖宗的走廊上,清風拂過,帶來陣陣涼意。掌教薛磬身著尊貴華麗掌教服飾長發及腰發帶發冠發簪等,衣袂飄飄,步伐穩健地走向天璣長老楚傾陽的居所。他的臉上帶著一抹凝重,似乎心中有著難以言說的憂慮。
“天璣長老,”薛磬輕聲呼喚,聲音中帶著幾分敬意與急切。
楚傾陽聞聲抬頭,隻見掌教薛磬已至門前,他微微一笑,道:“二尊主有事嗎?”言語間,透露出幾分從容與淡然。
薛磬微微頷首,道:“你有沒有見薛戧?我找他有些事情。”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似乎薛戧的蹤跡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楚傾陽聞言,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道:“少主?我未曾見。今日不是有課嗎?他應該還在學堂才對。”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顯然對薛戧的缺席感到不解。
薛磬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道:“我就是奇怪,他怎麼沒在學堂。走時,把作業落在我這裡了,這一天天的,急忙就跑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是對薛戧那急躁性格的無奈。
楚傾陽聞言,不禁啞然失笑,道:“哎!他也就是個急性子,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不過,他既然把作業落在了你那裡,想必是有什麼急事吧。不如,我派人去尋他,如何?”
薛磬聞言,點了點頭,道:“也好,那就有勞天璣長老了。此事雖小,但關乎宗門規矩,不可輕視。”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顯然對宗門之事極為重視。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各自轉身離去。昆侖宗的走廊上,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隻留下清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遠處弟子們答題的沙沙聲,交織成一首悠揚的樂章。
過了幾天,時間仿佛在這連綿的陰雨中凝固,少主薛戧的身影依舊未曾出現在昆侖宗那熟悉而又遙遠的山道上。天空低垂著鉛灰色的雲幕,細雨如織,無聲地滋潤著這片古老的土地,卻也似乎在訴說著無儘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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