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需要解決誰,才能暫時穩住南方的局勢。
可從影一的彙報中,他沒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說艾農傻?暴露的如此之快,如此徹底?
秦風不這麼認為,能夠坐上禦史大夫之位,距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有一步之遙的人,光有背景怎麼行?這文武百官誰沒有背景?
他不信北方士族真的是鐵板一塊,哪怕是鐵板一塊,以南方世家的財富,還不能在鐵板上鑽個窟窿?為什麼要暴露自己?
再說這個周齊虺,城府如此之深,憤怒,微笑,輕鬆……
誰又能保證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哪個是做給彆人看的?
或許,真的被破壞了計劃,又或許還有其他計劃,至少他從隻言片語中找不到正確答案。
但有一點他能夠肯定,那就是南方必亂。
不管是周齊虺也好,艾農也罷,似乎都在朝著這個目標努力。
唯一的區彆在於,周齊虺關注點在於北方大軍南下,而艾農的關注點則是在於如何不讓北方大軍南下。
而對於南方亂不亂這一點,不管是周齊虺還是艾農,似乎都沒有提及。
就好像南方叛亂已成事實,就看誰能從中得利。
隻是讓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艾農。
若是周齊虺真如艾農所說,是要以剿匪平叛的名義搜刮世家財富,那艾農又是為了什麼?
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想了一遍又一遍,最終秦風還是放棄了。
“或許,我就不是玩腦子的那種人吧。”
既然不是玩腦子的人,那找一個玩腦子的不就行了?
“趙柯。”秦風揮手叫來趙柯。“你去把張之行給朕叫來。”
“奴才這就去。”趙柯放下水壺小跑著出了偏殿,曹德旺見此連忙接替趙柯的位置,繼續給秦風倒茶。
聽到耳邊的嘩嘩聲,秦風這才感覺到膀胱給予他的警告。
“行了,行了,彆倒了,水牛也不是這麼喝的。”
起身朝著他為數不多的皇帝待遇……茅房,走去。
從茅房出來後,秦風渾身都通暢了。
說實話,第一次上茅房,簡直不要太緊張。
從來沒體驗過那麼多人看他上廁所,可經曆過幾次後,秦風發現,有些封建糟粕也不是沒有其存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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