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幾個呼吸後,李濂放下手,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孔墨。
“你輸了。”
孔墨一臉迷茫的看向李濂,這局棋不是應該你輸麼?
似乎是看出了孔墨眼中的不解,李濂轉頭看向秦風。
“陛下方才便是如此贏的我。”
孔墨一副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的眼神看著李濂。
“陛下如此聖明,怎會乾出這等無恥之事?顛倒黑白,怎可是君主所為?”
“咳咳咳。”秦風連忙咳嗽幾聲。“老孔啊,你彆誤會,我和老李下的是五子棋,規則是比誰先五子連珠,而老李和你下的是圍棋,他這是偷換概念。”
這臉要不了一點。
但凡要一點臉,怕不是能被孔墨追著罵,還是不帶臟字,罵的你沒脾氣那種。
孔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臣就知道陛下不會做如此卑劣之事,李濂,你還有何話說?”
李濂難以置信的看向秦風,而秦風則是低下頭,戰術性喝水。
半盞茶後,李濂在喜提了卑鄙小人,無恥之尤,惡劣至極等等幾十個標簽後,無奈向孔墨認輸。
道家講究隨遇而安,清靜無為,論罵人也是直來直去,什麼披其娘之,汝母斃之。
但要論持久,還是儒家更勝一籌,二十分鐘不重樣的詞語組合,一頂頂帽子扣在李濂頭上。
讓秦風是倍感壓力,要不是剛才甩鍋甩的快,這些都要落在他頭上,或許……能看在皇帝的麵子上,稍微文明一些?
雖然是一場鬨劇,但也讓秦風看到了兩人的實力。
“此事到此為止,誰都不要再提,否則就是不給朕麵子。”
看到鬨劇已經進入尾聲,秦風適時站出來主持大局。
最終,隻有李濂受傷的世界達成。
“有一件事情,想要詢問幾位先生的意見。”
秦風收起笑容,略帶著幾分嚴肅。
“陛下請講。”
哪怕是前一秒還一臉幽怨的李濂,這一刻也收起了其他心思。
“此行前來所為何事應該不用朕多說吧?”
“嶽麓書院固然不小,但實際上也並未有多大,招收學生簡單,但難就難在如何招收有天賦的學生。”
秦風拿起桌上的棋子,按照記憶擺出了昨日張之行擺的地圖。
“若是為了賺錢,朕自然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可諸位真的甘心教授一些遊手好閒,不學無術之輩?”
秦風指了指周圍三郡之地。
“這裡多為士族之子弟,百姓彆說入書院讀書,怕是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更不要提筆墨紙硯均被士族所掌控,價格昂貴,尋常百姓根本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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