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孔墨與葉無良走進教習室。
走在前麵的是一臉笑容的孔墨，跟在後麵的是垂頭喪氣的葉無良。
一看兩人的表情，秦風心中就已經有了數，不由得對孔墨刮目相看。
“陛下，葉小友同意加入書院。”孔墨轉頭看向葉無良。“小友，你不說兩句？”
葉無良看了看孔墨，又看了看秦風，最後看了看這滿屋子的人，最終深深歎了口氣。
“學生葉無良，見過諸位先生，見過陛下。”
秦風笑著點點頭，給孔墨倒了杯茶。
“來來來，以後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見外。”
轉而又看向葉無良：“你還有事麼？”
葉無良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喉嚨裡生生擠出一句話。
“學生！告退！”
嘭！
重重的摔門聲，成為了葉無良最後的倔強。
等到葉無良離開，秦風這才帶著探尋的目光看向孔墨。
孔墨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陛下，臣知您想要問什麼，但與葉小友之間已有約定，屬君子協議，若是告知陛下，實非君子所為。”
“若是陛下執意要知道，恐會驚擾聖人意誌，降下懲戒，怕是再無機會侍奉陛下，為億萬百姓開智，為往聖……”
“停！”
秦風打斷孔墨繼續說下去，生怕這老頭扯到盤古開天，女媧補天。
“行了，朕也沒說必須要知道。”
“現在可有實力在身？”這才是秦風關心的重點。
他可不會忘記係統的吐槽。
孔墨沒有說話，隻是用手輕輕一點棋盤，棋盤上的線條由黑色漸漸變為白色，神聖又不失柔和。
白色棋盤漸漸脫離桌麵上的棋盤，擴大了三倍有餘後，懸浮在半空之中。
“李濂，可敢虛空對弈？”
李濂手掌輕拍桌麵，一顆顆棋子憑空飛起。
“有何不敢？天元。”
“嗬嗬，李濂，你我勝負五五，今日怎地落子天元？想讓陛下高看你道家一眼不成？”
“少廢話。”
……
秦風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似曾相識的一幕。
雖然兩人的動作確實給了他些許震驚，畢竟，隔空禦物，虛空施法這種東西，確實有些超出認知。
但更超出他認知的，是李濂的臉皮，不是說好了文人最注重麵子的麼？
你是怎麼好意思把剛才自己那一套，用在孔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