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深處,青銅鏡散發著幽幽寒光。葉知秋和太後隔鏡對峙,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太後冷笑道,"以為看透了鏡子的秘密,就能對抗我的血陣?"
她說著,掌心亮起血光。無數血絲從四麵八方湧來,在青銅鏡前凝聚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鏡中倒映出曆代被血陣吞噬的亡魂,發出淒厲的哀嚎。
葉知秋不為所動:"你錯了。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對抗血陣。"
"哦?"太後微微眯眼,"那是為了什麼?"
"為了完成一個預言。"葉知秋說著,取出那個從暗格中找到的玉匣,"這才是母親真正要留給我的東西。"
太後的瞳孔猛地收縮:"那是"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劇烈震動。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通道傳來:"葉知秋!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是商宋!他的身影從黑暗中浮現,但整個人已經麵目全非。皮膚呈現出詭異的血色,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紅光。
"夫君?"葉知秋有些驚訝,"你沒有死?"
"死?"商宋獰笑,"林微雪那個蠢女人以為她的犧牲能阻止我,卻不知道正中我的下懷。她的血脈精魄,反而讓我的力量更強了!"
太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來得正好。"
商宋恭敬行禮:"太後娘娘,屬下願為您"
"夠了。"太後打斷他,"你的價值已經耗儘了。現在,該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話音未落,她突然出手。一道血光閃過,直接洞穿了商宋的心口!
"為"商宋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的血洞,"為什麼"
"因為你太貪心了。"太後說,"以為掌握了一點血咒的皮毛,就敢覬覦更大的力量?真是可笑。"
商宋的身體開始潰散,化作一縷縷血霧。但他臨死前的目光死死盯著葉知秋:"你早就知道"
"是。"葉知秋平靜地說,"林夫人在信中說得很清楚。你從一開始就是太後的棋子,用來掩蓋她的真正目的。"
商宋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徹底消散在空氣中。他的血脈精魄被太後吸收,讓她的氣息變得更加強大。
"說得不錯。"太後看向葉知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更該明白反抗是沒有意義的。"
但葉知秋卻笑了:"你以為我會像商宋一樣被你利用嗎?"
她打開玉匣,裡麵赫然是一麵小小的銅鏡,與眼前的青銅鏡一模一樣。
"這不可能!"太後失聲叫道,"那麵鏡子明明"
"明明被你毀了?"葉知秋說,"不,母親早就料到你會這麼做。所以她留下了這個複製品,就是為了今天。"
她將小鏡對準大鏡。兩麵鏡子突然產生共鳴,發出刺目的光芒。所有的血霧都被鏡光淨化,化作點點金芒消散。
"你!"太後又驚又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可是積攢了幾十年的力量!"
"我當然知道。"葉知秋說,"但有些事,總要有人來了結。就像母親當年說的那樣:總要有人站出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蕭遠珩的聲音由遠及近:"葉知秋!"
"蕭遠珩?"太後冷笑,"他居然真的來了。很好,正好讓我看看,你們到底能堅持多久。"
她說著,雙手結印。整個地宮開始震動,無數血符在牆壁上浮現。這是她準備了幾十年的終極血陣!
"結束了。"太後獰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力量!"
但葉知秋卻異常平靜:"你說得對,該結束了。"
她突然捏碎了手中的小鏡。無數碎片在空中飛舞,每一片都映射出不同的畫麵:那是這些年來,所有被血陣吞噬的冤魂。
"這些都是血陣的見證者。"葉知秋說,"他們的血脈雖然被你奪走,但意誌永遠不滅。而現在,是清算的時候了。"
碎片突然化作金光,如同萬箭齊發,射向太後。同時,大鏡中也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將所有的血符都壓製。
"不!"太後瘋狂地掙紮,"這不可能!血陣怎麼會"
"因為你忘了一件事。"葉知秋說,"鏡子不僅能映照欲望,更能照出人心中的恐懼。而你最害怕的,就是那個預言成真。"
就在這時,蕭遠珩終於衝進石室。他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明白了什麼:"原來如此。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沒錯。"葉知秋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們,終於都來了。"
但太後卻發出一聲猙獰的大笑:"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天真!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同歸於儘吧!"
她突然撕開自己的心口,一股驚天的血光衝天而起。整個地宮開始崩塌,似乎要將所有人都埋葬在此。
"快走!"葉知秋喊道。
但蕭遠珩卻堅定地走到她身邊:"不,這次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麵對。"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心。就在此時,玉匣中突然飛出一張符紙,那是母親留下的最後一道符。
符紙在空中展開,現出一行字:"若有一日血陣現,需天命相師引,帝王之血助,方能化解。"
葉知秋和蕭遠珩同時明白了。他們十指相扣,體內的血脈之力完美共鳴。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爆發,足以對抗太後的瘋狂!
一場驚天的變故,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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