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也不走了,望著範二毛躺著的方向叫道:“二毛,過來。”
這範二毛正在胡思亂想呢,聽到有人叫,驚的一個悸愣坐起,一看是吳好不覺笑了起來,壞笑著起身迎了過來。看看吳好蹲在地上,走過來伸手拉起,說道:“怎麼了,大妹子。”
“沒怎麼的,剛才走到這裡,被一個磚頭絆了下,差點絆一跟頭。”
“你這麼大的人了,走路還沒個跟。”
“就你厲害,那腳下有磚頭誰看得見,腳低下又沒長眼睛。再說來,剛才不是找你的嗎?”女人說著話,臉一沉。這範二毛見女人臉色一暗,仔細的一觀察,心裡好疑惑不解,就見女人臉上眼圈黑紫,一夜沒見長出了一對熊貓眼不覺關心的問道:“好妹子你這兩眼睛怎麼了,怎麼那麼紫啊?”
女人見問,臉色瞬間紅潤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知道想那個龜兒子了,一夜沒睡。今起的早,老不早的起來,但等著見他呢。”
“嘿嘿嘿,是想我了。嘿嘿。”這二毛見說他,眯眯著眼隻會壞笑。
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溶入一體了,像是一千年前就有這孽緣似的。如今到一起,彆提那個親熱勁了,走著說著,說著走著,就見那兩人的身子跟有吸鐵石一樣,不著的往一起靠,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那還有走的意思,不想走了,那腳跟象吸著地似的也沒動的意思了。這範二毛順手抱著了女人的細腰,嘴就往女人臉上親,就見女人半推半就,一掌打到二毛頭上,笑道:“色貨,餓死鬼托生成的人,看你急的,也不找個背人的地方,就站這河堤上,讓過往的人看見,怎麼說?”
“好,好。前麵有個看河堤的破瓦房,裡麵平時沒人住,咱去那吧。”這範二毛拉著就走。不多時來到一間破瓦房前,就見一扇破木門虛掩著,範二毛上前推開門,往裡一看,裡麵那個肮臟啊,這倆人也顧不得肮臟了,二毛拉著女人進屋,一把把女人推到屋角,抱著了就親,這女人也是幾年沒得過陽氣了,這陰功使起來也是飛沙走石,來者不拒就著範二毛的陽氣一口吸來,把個範二毛吸的是神魂顛倒。這倆狗男女站立著就乾起苟且之事了。
真是:陰陰寒氣人吹,陽氣豐隆捅心隨。
一上一下兩交合,歡蕩蕩又來回。
你還彆說,這人站著交歡,還彆有一番滋味。這兩個都是燥陰燥陽之人,如何經得起時間,一陣雷厲電閃之後,便風停雨止,玉樹飄搖了。倆人喘著粗氣,各自收拾起衣服,穿戴整齊,走出了小屋,然後延著河堤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那女人枕著範二毛的胳膊,安靜了許多,沒有了平素神情恍惚與焦躁不安之態,儘顯風情萬種了。興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範二毛再看這女人,鼻子也不歪了,眼睛也不白多黑少了,怎麼看怎麼好看。你還彆說,經這雨露滋潤之後,女人的臉色透出了紅霞,青紫色的熊貓眼減退了許多。說來,這女人要是一經陽氣滋潤,這人也精神煥發了,皮膚也細潤光澤了。要說還就是好看,這範二毛是越看越喜歡,好似天仙妹妹到人間。
女人昨晚一夜沒睡,如今一經滋潤,陰氣收起陽氣下降,這陰陽一調合,人困倦了,枕著範二毛的胳膊睡著了。範二毛看看女人進入夢鄉,臉上還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心下很是愜意。心想:“要是她能離了婚,隻要她願意,我就把她帶回老家去,在那成個家,生個一男半女,也不枉我來這世上走一遭,也算對得住爹娘。”想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倆人從上午見了麵,真如那餓狼見羔羊,不吃飽喝足是不會分開的。有些時候色饑也是饑不擇食的,好不容易遇到個趁心如意人,如何能舍得離開。這女人自從了這範二毛,幾番雲雨之後,眉宇之間舒展開來,臉色也紅潤了,熊貓眼也退去,人也陽光燦爛起來。眼看著日落西山,兩人腹中確已是饑腸轆轆了。於是約定下次見麵的時間,各自回家。
二毛到了家中,進廚房拿起碗筷把鍋裡剩餘的飯吃個淨光,然後進屋給寡婦嬸子編排瞎話去了。
正是:陰陽失調神氣昏,腎水上行眼眶深。
若有哥哥來滋潤,好似天仙下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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