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沈浪把石破天星算師懟得啞口無言。石破天隻能仰天長歎一聲,搖頭苦笑,滿臉的無奈與苦澀。
石破天低著頭,聲音低沉而凝重,喃喃自語道:“沈道友,你說的話雖糙,可這理確實如此。但你也不該如此衝動,在這古老的蠻荒族肆意殺戮啊!難道你真能不顧天下蒼生的死活?難道就不怕後世修士對你指指點點、戳脊梁骨嗎?”
沈浪仰頭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笑聲在空氣中激蕩。
“石破天,你看看這所謂的蠻荒族!他們早已從根上腐爛不堪!他們屈膝向神靈祈求,卻毫無自己的信仰之力,內部爭鬥不休,不知自強為何物。
至今還在搞那活人祭天的愚昧之舉,沉浸在充滿迷信色彩的虛妄信仰之中。這樣的種族,還有繼續存在於這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修仙世界的必要嗎?”
沈浪雙目如電,仿佛能洞穿一切。
“我所追求的,是一個包容萬象的世界。在這裡,人人擁有自己獨特的曆史人文,秉持著高尚的信仰。能夠打破一切不合理的陳規舊矩,人人皆可憑借自身的努力和智慧,掌控自己的命運。這,才是真正完美的洪荒神域世界!”
此時,蕭破天在聽到沈浪的那番言辭後,雙目驟然圓睜,憤怒的火焰從他眼中噴射而出,臉部肌肉瞬間緊繃如鐵,牙關緊緊咬合,腮幫子高高鼓起。
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罵:“沈廢柴,你這鄉野村夫,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竟敢在傳承億萬年的蠻荒族跟前指手畫腳!你算哪根蔥!有種今日你彆走,等老族長把蠻荒族大帝法旨請來,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非得要你去陰曹地府給我蕭兒陪葬!你這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雙手沾滿了蠻荒族鮮血的屠夫,老子詛咒你不得好死!”
蕭破天脖子上根根青筋暴突,仿若一條條猙獰的蜈蚣盤踞。他怒目圓睜,嘴巴大張,唾沫星子橫飛四濺,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似在宣泄著極度的不滿。
隨著情緒愈發激昂,他的臉色由紅漸紫,眼睛瞪得好似要從眼眶中掙脫而出,眼神中滿是凶狠與決然。
蕭破天瘋狂地揮舞著手臂,手指筆直地指向沈浪,麵部表情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變形,鼻子裡喘著粗重的氣息,猶如一頭發怒至極的公牛。
“哦……是嗎?”
沈浪雙眼微微眯起,眸光斜視著蕭破天。他仰頭發出一陣長嘯。
“哈哈哈……哈哈哈……!”
他緩緩開口質問道:“蕭破天,難道蠻荒族千百萬年的規矩便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若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手無寸鐵且弱不禁風的弱者,依你的意思,你們便能想打就打,想殺就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豈能由你顛倒黑白、搬弄是非!
“憑什麼你就能高人一等?氣焰囂張就能代表蒼天,對洪荒神域指手畫腳嗎?老子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死……”
“是……謹遵宗主法旨!”
刹那間,飛鷹加特林火槍戰隊一字排開,瞄準蕭破天便是一頓瘋狂掃射。縱使他擁有元嬰境中期五重天的修為,在這強大的火力麵前也無濟於事。很快,蕭破天就被密集的槍林彈雨打成了一個篩子。
蕭破天怒目圓睜,雙眼突出,大口大口地噴吐著鮮血。他的身體直挺挺地“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祝由祭天廣場上殘餘的蠻荒族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噤若寒蟬,落針可聞。
此時,王娜娜驚嚇到全身顫抖,從櫻桃小口中爆發出一種尖銳刺耳的尖叫聲,披頭散發,狀若瘋癲,語無倫次:“啊……啊……啊……!殺人啦……都死了。
啊……!妖妖姐,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們從小就情同姐妹,妖妖姐,我知道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然而,柳妖妖仿若未聞,一步步向著她逼近,長刀在青石地麵上拖出了一連串火花。
柳妖妖,麵無表情,雙眼血紅,眼眶中布滿了淚光,她咬牙切齒道:“王娜娜,我早就和你說過,我無心王妃之位,更不稀罕聖女的地位,然而,你卻千方百計陷害我,你毒蠍心腸設計陷害把柳氏家族三百多口人送上了斷頭台。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無休無止境的招惹我,不然你遲早會遭報應,天道昭昭,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娜娜看到蕭破天瞬間被擊殺,臉上的囂張氣焰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驚恐。她原本精致的妝容此刻變得扭曲,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妖妖姐,求求你饒過我吧。”她聲音顫抖,雙腿一軟,竟直接癱倒在地。淚水不受控製地從她的眼眶中湧出,曾經的高傲此刻蕩然無存。
“想當初,我們也曾一起玩耍,姐妹情深。我鬼迷心竅,被權力和欲望蒙蔽了雙眼,才做出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妖妖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饒我這一次吧。”她雙手不停地顫抖,試圖抓住柳妖妖的衣角,以求得一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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