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看著郵箱裡fx人力部回複的郵件,依舊是相似的拒絕話術:
“抱歉,您的簡曆不符合我們的崗位要求,謝謝您的關注。”
她輕輕抿唇,望著那熟悉的拒絕言辭,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
昨晚傅斯寒還在微信問過她有沒有收到人力回複呢,沒想到今早就被拒了。
可她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傅斯寒。
以他的性子,恐怕會主動找人力詢問,並插手這件事。
她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麵。
總歸是她自己沒能力進大公司,即便依靠傅斯寒進去了,也總會感覺低人一等的。
這兩天她也聯係了幾家合作過的物流公司。
平日裡對她“許經理長、許經理短”的那些老總,現在一個個對她避之不及,生怕她沾邊兒。
許溪唇角溢出些許苦澀。
看來廣泰這個光環還是太耀眼了。
連帶著她這個小角色都被鍍了一層金光。
難道除去這個光環,她自己真的一無是處嗎?
許溪輕輕歎了口氣,心情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算算日子,她在廣泰也待不了幾天了,怎麼也得趕快找到下一家公司才行。
她拿著手機,走到落地窗前,整個海城儘收眼底。
可她卻沒了最初見到這幅景致時的震撼心情。
思忖片刻,許溪給一個航空公司的朋友打了通電話。
周六一早,許溪便換上職業套裝,帶著個人履曆,打車來到市郊的一家高爾夫球場。
她聽朋友說,海城兩家航司的高層每個月都會抽出一天時間,來這家球場打球。
說是打球消遣,其實多半也是為了工作社交。
他們這個月定的時間,恰好是這周六。
哪怕簡曆被人力部門拒了,許溪還是決定再試一試,想要親自向這兩位高層毛遂自薦。
她剛走到大門口,就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
“這位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許溪和宋易安來過兩次球場,知道他辦了這裡的會員。
當時她還和宋易安提過,也想出一半會員費,可他卻不高興地反問:
“你一定要和我分得這麼清嗎?那是不是以後出去吃飯都要aa製?”
“我們來這裡不是消遣的,都是為了工作,所以彆總是說這些話惹我生氣。”
許溪輕輕籲了一口氣,心想著反正她隻是想進去找一下人,也沒必要自己再辦一張卡。
便隨口報出了宋易安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