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雖苦,但是那些苦難卻並不是她賦予的,她或許會在自己有能力後去幫助那些人,但是卻不會在幫不上他們的時候良心上譴責自己,
沈清晚一行人剛走一個時辰,白永安便覺得自己雙腿打顫,渾身都是汗,又累又渴,
沈清晚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不由得好心遞給他一個水囊,“二爺,喝水嗎?隻要一千兩銀子一壺,”
沈清晚笑得好似一隻老狐狸般一臉財迷的樣子,看的白永安眼角一陣抽搐,暗道一句奸商啊,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白永安隻得咬牙認了,
“行,一千兩就一千兩,”
見白永安當真要從懷裡掏銀票,沈清晚勾唇一笑,連忙製止“彆掏了,逗你的,二爺的錢還真是好賺,”
白永安見她還有心情消遣自己,不由得瞪了她一眼,“讓你去庫房拿東西,你怎麼就拿了那點?”
白永安壓低了聲音在沈清晚身邊低語,本以為這女人去了金庫,咋地不得背個一百斤左右的黃金,卻不想沈清晚就用個小包袱背了那一點,估計也就二三百兩黃金,倒是可惜了那剩下的一金庫的金銀,那裡麵少說也得有一百多萬兩銀子十幾萬兩的黃金,倒是全都便宜了那些山匪。
沈清晚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這不是當時時間緊迫,沒來得及裝太多,”
白永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歎了口氣,“倒是便宜了那些狗東西了,”
沈清晚唇角微抽,有種莫名其妙被罵的錯覺,
白永安身材有些發福,看起來少說也得有一二百斤,在一群身形消瘦的流民中格外顯眼,他還是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身體著實有些吃不消,但是沈清晚說他太胖了,多走走權當減肥了,
沈清晚時不時的陪他說說話,這一路上倒也不算太無聊,就是烈日當頭,實在是熱的緊。
到了正午,正是日頭毒辣的時候,曬得地麵都開始發燙,那些穿著草鞋趕路的人紛紛找樹蔭處停下歇腳,
村裡人不少人的鞋子都已經磨破了,沈清晚的布鞋也已經露了腳趾頭,從空間裡找了雙黑色的運動鞋換上,有裙擺的遮掩倒是看不出什麼,換上鞋子,沈清晚這才感覺腳舒服了許多,
裡正帶著大家在一處樹林旁休息,讓大家夥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在繼續趕路,
剛停下,大頭娘便帶著婆母和兒子朝著裡正走去,見到裡正,婆媳倆就開始抹淚“裡正叔,我們家如今已經斷糧了,你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裡正看著他們孤兒寡母的也是一臉的愁容,不過好在他們家糧食那天都放在了驢車上,被兩個兒子帶去了慶安府,倒是保住了,要不然如今就算是想幫他們也是幫不上的,
“大頭娘,村裡不光是你們一家斷糧了,但是有餘糧的也就那麼幾家人,不可能把彆人家的糧食全都分給大家,所以你們要是願意可以先借些糧食應急,隻要日後你們會還,想來其他人也是願意借給你們的,”
那些糧食白給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是暫時借給他們,這也是如今唯一的辦法了。
大頭娘聞言有些不滿的看向沈清晚,“裡正,如今村裡糧食最多的就是你們家和沈清晚家,你們家暫且不說,那沈清晚可是從流匪那得了不少的贓款,不如裡正和她說說讓她拿出來一部分給村裡人買些糧食,要不然這一路到肅州可還遠著呢,咱們沒有糧食,總不能餓著肚子去,”
大頭娘說著時不時看向沈清晚,在沈清晚目光掃過來的瞬間她又突然避開視線,根本不敢和沈清晚對視,
裡正擰眉“大頭娘,老大媳婦能得那些財物那是人家的本事,你若是有那本事,你也可以去試試,但是人家沒有義務把自己的東西分出去,你若是想借錢,好好和老大媳婦說說,她或許會借給你,但是你張口就要人家給你,老大媳婦肯定不會願意,”
大頭娘白眼一翻,冷哼道“反正都是不義之財,拿來救濟村裡人那也是功德一件,裡正怎麼知道她不會願意?”
“我們家的錢憑啥分給你?如今村裡有錢的可不止我大嫂一個,昨晚在慶安府,陸大川和陸大江還有張奎他們可都從山匪那搶了不少的財物,要找你們找他們去,”
陸文誌騰的一下起身,指著大頭娘就開始數落,但是當眾人聽到陸文誌的話後目光紛紛落在那四家人身上,陸老頭氣的踹了一腳陸文誌,
“老三,你胡咧咧個啥?”
陸文誌一臉不解的看向自己老爹,“爹,我說的是實話,”
昨晚這些人都得了不少好東西,隻有他什麼都沒撈到,他本就心中不平,所以這會見大頭娘在這鬨騰,他便口無遮攔的將這事捅了出來。
沈清晚暗罵一聲蠢貨,看來陸文誌是絕對不能在留了,否則後患無窮,
“你們家這個老三倒是有意思,就這還是讀過書的?”
白永安忍不住嘖嘖兩聲,忍不住打趣沈清晚,
“我跟他可沒關係,”沈清晚連忙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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