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花吃癟,嘴撅的老高,在單做飯和伺候牲畜刷鍋洗碗還得洗全家衣裳中,她隻得默默選擇了做飯。
且她也不願往地頭送飯,萬一這老婆子瞅她不順眼,再把她扣地裡捆芝麻杆可怎麼好。
梁青娥見她不再吱聲,就繼續開始安排活計,家裡人手有限,洗洗刷刷喂雞喂豬的活兒就落到了小姐倆頭上。
大毛妮和二毛妮沒有異議,忙說定會把雞豬喂的飽飽的,絕不讓母雞們少下一個蛋,豬掉下一兩肉。
見孫女們如此乖巧勤快,梁青娥直言待交了秋稅後,就帶二人去鎮上扯衣料,給小姐倆用今年的新棉花彈冬衣。
大壯二壯三壯也想穿新衣裳,也忙讓阿奶給安排活計。
梁青娥笑著把清理雞圈豬圈和牛棚的活計交給大壯二壯,至於三壯,他每日裡仍跟著倆哥哥去打豬草,撿柴禾就成。
牛鵬蓋在前院,為免氣味難聞,以往梁青娥都是每日一清理,雞圈豬圈在後院,以往也都是兩三日就得清理一次。
大壯二壯得了這個活計,樂的齜出一口白牙:“阿奶放心,我和二壯鐵定把雞圈豬圈還有牛圈清理的乾乾淨淨。”
至於還不到兩周歲的四壯,他不搗亂就是幫忙了,梁青娥提也沒提這小子。
見婆婆直接略過四壯,秦蘭花隻覺婆婆眼裡沒有這個孫子,又暗暗氣了個半死。
秋收第一天,梁青娥選擇先割芝麻,芝麻梭子剛泛黃,早起沾著露水也不怕爆莢。
芝麻杆拿破布條子紮成一捆捆,三捆撐在一起,豎在田裡。
梁青娥帶著林老虎和林飛鷹,三人起早貪黑足忙活一天多,方把兩畝芝麻全割了下來。
忙活完芝麻地,緊接著就是黃豆地。
豆葉已落的差不多,豆杆較芝麻低矮許多,割起來格外費腰。
豆莢乾燥尖銳,觸手生疼,半日下來,饒是三人皮糙肉厚,手心裡也俱是紮出來的小血口子。
陳秋蓮細心,晚上洗手吃飯時,一眼瞧見幾人手心的血口,飯畢回屋後,她就開始翻找碎布頭,次日一上午功夫,就趕出幾雙粗糙的布套子。
梁青娥三人戴上,再割豆子時,有布套子做隔擋,果然好上許多。
家裡新添了一頭壯實的耕牛,拉豆杆的重活順理成章落到了大黃的身上。
林老虎與林飛鷹此前從未驅使過牛來拉車,一開始,倆人還滿心好奇驅趕著大黃從田裡,往家門口的打豆場來回拉運豆杆。
隻是板車堆滿豆杆,林老虎瞧著大黃幾趟下來累的哼哧哼哧直喘粗氣,他生怕累壞了大黃,忙和林飛鷹商量。
也不知二人商量了什麼,就見大黃從板車上卸下來後,林老虎竟是挽起了袖子,在肩膀上墊一塊厚布墊後,牽力繩往肩膀一掛,竟開始親自拉起滿裝豆杆的板車來。
梁青娥手持鐮刀站在田裡,瞧瞧吭哧吭哧拉著滿車豆杆的傻兒子。
又瞅瞅悠哉悠哉在地頭啃食青草的大黃,忍不住抽動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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