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破水了,方才小解時,她查看過褲子,襠部明顯一小片水漬。
隻是,不管是肚子還是後腰,她一直是一點兒痛意都沒覺著。
林飛鷹方才那一嗓子很大,家裡人聽到秦蘭花要生了,慌忙都起了身。
陳秋蓮讓大毛妮和二毛妮看好樂寶和五壯,她跟著婆婆進灶房,兩個鍋灶一起生火,一個用來燒水,一個用來做些麵湯與妯娌補充體力。
見陳秋蓮一個人能忙活過來,梁青娥又急忙往房裡走去,早些日子她挑了好些細軟的麥草曬乾,如今正好鋪在三兒媳身下。
秦蘭花仍舊在炕上躺著,摸著邦邦硬的肚子,心裡的疑慮越發重。
不是,她羊水都破了,怎麼還一點都不覺痛呢。
可彆是虛晃一槍才好,過會兒魏婆子大張旗鼓來家,回頭再發現是個烏龍,她這臉可往哪兒放。
她這個念頭剛起,強烈的痛意瞬息間翻湧而來,秦蘭花一個沒防備,禁不住痛呼出聲。
對對,就是這個疼法。
秦蘭花疼的狠掐一把大腿上的肉,頓時安心了。
強烈的陣痛過去後,她擦擦額頭的薄汗,心裡不由有些高興。
這孩子知道心疼娘,這是生怕疼著她呢。
想她生三壯時,長長短短足足疼了三天。
生四壯時,情況稍微好了一些,也疼了有一天半。
至於那個賠錢貨,不提也罷,這死丫頭從孕期就開始折騰她,仿若自個上輩子欠她的一般。
秦蘭花躺在炕上,身下鋪著柔軟厚實的麥草,隨著時間的推移,陣痛從半刻鐘一次,到不足半刻鐘一次,而後越來越頻繁。
疼痛也變得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劇烈。
魏婆子洗乾淨手,一番查看過後,開口道:“開八指了,能摸到娃兒頭發了。”
秦蘭花聽見,精神就是一震,趕緊生,生完就不用再受這零碎的罪了。
她剛吃完一碗橘絲薑片熬煮的麵湯,許是那碗麵補充了體力,她人雖還是疼的厲害,但覺身上有了些力氣。
魏婆子十分負責,又一次查看過後,就開始讓秦蘭花隨著宮縮的疼痛使勁使力。
一盆盆清水端進去,再一盆盆血水端出來,一番折騰後,一聲響亮的嬰啼響徹小院。
一刻鐘後,魏婆子開門走了出來,笑容有些乾澀“恭喜老嫂子,家裡又添一個大胖孫子。”
聽見是兒子,林飛鷹咧嘴大樂,忙問婆娘和兒子現在怎麼樣。
魏婆子忙笑道:“大人和孩子都挺好,小家夥養的結實的很,足足有九斤重,比人家滿月的娃兒瞧著還大些,小娃兒嘛,一天一個樣,等三五月後,就脫了從娘胎出來的影了。”
聽到娃兒身板結實,耳朵邊又聽娃兒哭聲確實響亮,林飛鷹頓時放心了。
梁青娥心裡一直憂慮彆真生個黑炭頭出來。
這會兒見魏婆子提起娃兒時神色不明,言辭閃爍,心裡就是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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