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謬讚,也感謝您花了這麼多時間來歡迎我,星期日先生。隻是這實在不像誠信邀約之人會做的事。”砂金表達自己的不滿。」
「“所以這並非邀請,而是傳喚。”星期日的語氣中多了幾分霸道:“在談話開始前,我需要對你的品行做些考驗。我猜,你身邊這位博學的朋友幫了不少忙吧?”」
“這星期日還挺霸氣的,做得好,這樣才像是一個高層人物嘛。反倒是他之前跟他妹妹在一起的時候,顯得太溫和了。”
項羽很是欣賞這種態度。
邀請?邀請個屁!勞資喊你來你就得來!
旁邊的範增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這星期日,時而溫和,時而霸道,堪稱王霸之道兼而有之。
您還欣賞他呢?您得學他啊!
一味的霸道沒有前途的!
倒是那個劉邦……
…………
「“當然,您應該比我更清楚這點——他已經忠實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對吧?”砂金意有所指。」
「“嗯,此前教授為你高貴的人格做了保證,他說你們二人的心地一樣正直,是家族可以信賴的對象。”」
「“我現在非常了解你的為人了,砂金先生。你勤勉、慷慨、樂於合作,又成功穿越重重阻礙來到我的麵前——這令我有理由相信你的智慧與果敢。”」
「星期日先是一通誇讚。」
「但砂金卻心裡一沉,但凡是這種開頭,那就絕對沒好話。」
「果不其然,星期日話鋒一轉。」
「“但有一件事,我是要質問你的,那就是你的才智偏偏用錯了地方,令你約見不該約見的人,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場合……目睹了不應發生的慘劇。”」
「砂金麵不改色:“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姑且確認一下,讓您感到焦躁的是我嗎?如果不是,那我就是站在您這邊的。”」
「“如果我沒理解錯,你這番話……可是對‘家族’提出了極其嚴重的指控。”星期日自然聽出了他話中有話。」
「“您確實沒理解錯,因為邪惡正在您的身邊悄然滋生。”」
「砂金直接承認下來。」
「“我們不必遮遮掩掩,來談談令妹吧。令妹的才能在演藝界無出其右,可您也知道,回到匹諾康尼後,她的聲音就一直不太諧調。”」
「“更可怕的是,她現在再也無法歌唱了。誰做的?人們都覺得凶手在外來者中,但我知道……您心裡另有答案。”」
「“如今,您高貴的身份反成了鐐銬,讓您無法出手緝拿凶手,為令妹報仇雪恨。”」
「“您孤立無援,才會感到焦躁不堪。但彆擔心,我是站在您這邊的。”」
“砂金此人倒是挺能說會道的。”蘇秦挑眉。
言語之間全是在為星期日考慮,一點兒也沒為自己想。
但凡笨點的人,多半還以為砂金是個天大的老好人呢!
這種話術……他其實用得也挺多的。
“此人若是在我們這個地方,多半也能兼佩六國相印啊。”
…………
「“砂金先生如此為我著想,是我莫大的榮幸——那麼你這樣無私慷慨的人,應該不會要求回報吧?”」
「星期日不僅不跳坑,甚至反手就把高帽丟在了砂金腦門上。」
「“當然,您不會因此損失什麼,我隻想取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人身自由,還有家族保管下的隨身物品——那袋禮金,還有……”」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星期日接過:“存放‘基石’的匣子。”」
「砂金早有預料,沒覺得星期日不該知道這事情,淡淡點頭:“沒錯。”」
「“基石……”星期日咀嚼著這個詞,輕聲道:“我聽聞那是戰略投資部的寶貴資產,封存‘存護’令使大權的聖石,石心十人各自持有一枚……如此貴重的物品,恐怕隻比其他回報更為昂貴。”」
“臥槽,這砂金竟然也是令使?存護星神的令使?”
胡亥羨慕死了,怎麼天幕上隨便冒出一個人來都是這麼了不得的人物?
他也想撈個令使當當啊。
有沒有澀澀星神啊?他在搞澀澀這一方麵,絕對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大呼小叫什麼呢。”嬴政又踹了他一腳。
聽到胡亥“啊”的一聲,嬴政才滿意的繼續說道。
“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連閱讀理解都不會做,砂金不是令使。”
“是那個真正的存護令使,把令使的權能封存在十塊被稱作‘基石’的石頭裡,拿著基石的人,可以暫時借用存護令使的權能。”
“不過,這已經很厲害了,至少在短時間內,砂金是可以擁有媲美令使級彆的力量。”
嬴政說得很清楚明白了,他覺得胡亥那小子,哪怕真是頭豬(亥是十二地支的末位,屬豬),也該聽明白了。
“這匹諾康尼也的確是風雲彙聚啊。”扶蘇不禁感歎:“黃泉,真正的令使。砂金,能借用令使的力量……除此之外,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令使級彆的存在。這到時候打起來還不把匹諾康尼都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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