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是你親爹,沒法事事給你兜底。
往後的路,你自己掂量著走吧,好自為之。”
賈東旭聽完,身子一僵,眼神瞬間黯淡下去。
心裡頭藏著的怨恨幾欲噴湧而出。
他緩緩起身,憋著滿腔怒火與不甘,
一步一步,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離開車間。
一路上,他心裡翻江倒海,恨師傅易中海這般絕情,關鍵時刻見死不救;
恨自家老娘行事莽撞,愚蠢至極;
恨江浩得理不饒人,把事做絕;
更恨同事們落井下石,毫無情義。
可自始至終,他都沒正視自己身上的一堆毛病……
話分兩頭,傻柱今兒一整天跟丟了魂似的。
滿心都惦記著聾老太太鄭重托付的事兒——去問問鄭師傅啥是化勁宗師。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飯點過了,他顧不上手頭還沒乾完的活兒。
火急火燎地跟食堂主任請了會兒假,
抬腿就直往東直門奔去,那兒是他從前練摔跤的老地方。
路上,傻柱心裡直犯嘀咕,琢磨著這事兒指定不簡單。
為表誠意,他還特地跑到商店,挑了兩瓶好酒、一條好煙,這才繼續趕路。
到了地兒,抬手敲門,不一會兒,師娘笑著把他迎了進去。
說起來,鄭師傅當時是看在聾老太太的麵子上,才教了傻柱摔跤的功夫。
兩人算不上實打實的師徒,平日裡相處,
鄭師傅對傻柱也多是點到為止,沒傾囊相授。
傻柱進了屋,規規矩矩行了禮,不敢耽擱,忙道明來意:
“鄭師傅,這次是老太太特意讓我來的,想問您,啥是化勁宗師?”
鄭明一聽,濃眉瞬間擰成個疙瘩,滿臉疑惑。
“傻柱,跟我說實話,老太太咋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這裡頭到底啥事兒,你一五一十講清楚。”
傻柱沒心眼,壓根沒掂量這事的輕重,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前因後果全抖摟出來了:
怎麼跟江浩結的怨、怎麼被打住院、後頭兩人的幾番糾葛,一股腦兒說了個乾淨。
鄭師傅越聽臉色越難看,眉頭緊鎖,苦著臉連抽了兩根煙。
狠狠碾滅煙頭,才強壓著情緒開口:
“傻柱,你回去跟老太太說,打今兒起,我不欠她啥了。
往後你和我,師徒情分也到此為止。
至於什麼是化勁宗師?
功夫裡頭分三個境界,明勁、暗勁,再往上就是化勁。”
鄭師傅端起茶杯,猛灌一口潤了潤嗓子,接著道:
“我如今不過是暗勁水平,你說那小子才二十歲,居然是化勁宗師。
這我哪能信呐!可人家把你打得跟掛畫似的,容不得我不信。
他有多厲害?這麼說吧,要是切磋過招,不出三招,我就得趴下;
真到生死相搏的時候,搞不好一招下去,你們就得給我操辦後事嘍!”
傻柱呆立當場,下巴都快驚掉了。
平日裡鄭師傅教訓他,那是手到擒來,跟揍小孩似的。
這麼厲害的人物,在江浩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他咽了咽唾沫,艱難開口:“鄭師傅,您……這話說得,是不是有點太玄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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