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但你有沒有覺得,此人名字頗有些耳熟?”
“有嗎?”司徒天元隨口道,順手又摘了一枚棋子走。
“沒有嗎?”
司徒瑞澤眉頭緊皺,腦海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眼光掃向了棋盤,忽然便是一滯,勃然大怒。
“好啊,你竟然乾這種肮臟齷齪之事!”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快快落子。”
“好你個龜孫,不下了!”
“……”
“……”
……
京都北郊一處馬場。
一道魁梧身影將一匹良駒對半撕開,張開血盆大口,囫圇便將血肉吞咽進了肚子,嘎巴嘎巴將骨頭嚼碎,抬起了腦袋。
“你說,他會來?”魁梧身影甕聲道。
一個牧馬人模樣的年輕人偏了偏腦袋,淡淡道:“聽說他去了惜春樓,與憐月姑娘以及兩名丫鬟在包廂內顛鸞倒鳳了一整晚。”
“那又如何?”
“你不怕?”
“桀桀桀,你在與我說笑麼,老子怕甚,怕他不夠塞牙的?”魁梧身影露出了一個邪氣的笑容,爪子一挑,便從牙縫中挑出了一條肉絲。
“我沒想明白,他是如何認出的那兩隻山精。”
“哈……搞不懂你們,沒想明白的事還要去想,等他來了,老子吃了他便是。”
年輕牧馬人搖了搖頭,思索片刻。
“你自藏好,此事我來解決,如今京都局勢混亂,先讓西麵的那群妖出手。”
“隨你。”
話音落下,魁梧身影走向了遠處的馬廄,身影漸漸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年輕牧馬人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
這一日,無論是人是妖,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
而他們眼中的少年,則在離開皇宮,回惜春樓包廂內歇了一日過後,堂而皇之地帶著滿臉蒼白,腳步虛浮的憐月從包廂之內走出。
戴尚書則進了包廂,在一眾雙目噴火的視線中,接力照顧兩名丫鬟去了。
昨日一整晚,整個惜春樓的客流量不知提升了多少倍——這幾乎是以往隻有節日才有的繁華盛況!
過去的一個晚上,不知多少客人爭相競價天竹包廂的隔壁包廂,為的就是在憐月姑娘叫得最激烈的時候能聽得更清楚。
這一晚,又有不知道多少新來的客人心碎京都,黯然神傷。
當王守庸攬著憐月的腰肢從包廂內走出的時候,無數雙噴火嫉妒的視線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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