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遠誌的目光在掃過那群訓練有素的護衛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自信與底氣。這些護衛,是他二弟特意從京城精挑細選、千裡迢迢帶來的精英,他們的存在,無疑為柳家增添了一道堅實的防線。
這些護衛不僅身手敏捷,武技高超,更重要的是,他們經過嚴格的訓練,無論是戰術配合還是單兵作戰能力,都遠非普通家丁所能比擬。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靜與果敢,仿佛任何困難與挑戰在他們麵前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柳遠誌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花映雪身上,那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你當柳家是什麼地方?”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質問,又似在控訴。
“隨意侮辱的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滿與憤怒,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今天就讓你知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冷酷,“這柳家的大門,可不是隨意能踏入的!”這句話不僅是對花映雪的警告。
說完,柳遠誌輕輕一揮手,準備讓身邊的護衛們,將花映雪團團圍住。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息,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然而,就在氣氛緊張到幾乎凝固,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顫抖之時,那些原本蓄勢待發的護衛卻出乎意料地並未有任何動作。他們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指示,氣氛很尷尬。
正當眾人心中揣測不已時,墨飛白與柳遠行兩人同時出現。
隨著他們的出現,原本圍繞在花映雪周圍的護衛們仿佛得到了某種無形的命令,瞬間散開。
柳遠行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輕輕拉住了大哥柳遠誌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防止大哥言語衝撞了花映雪。他剛聽墨飛白說了,對方可是一位宗師,如果發怒起來,可不是這些暗衛能抵擋住的。
墨飛白已上前幾步,立於花映雪麵前,微微欠身施了一禮,。他緩緩開口,聲音溫和而清晰:“在下墨飛白,乃是大燕太子殿下門下的暗衛統領,負責保護太子殿下及太子府的安全。而這位,則是太子府的太子詹事,柳遠行柳大人,我們皆是太子殿下身邊的親信之人。”
介紹完自己的身份後,墨飛白目光溫和地轉向花映雪,繼續說道:“姑娘,我想我們之間或許存在著某些誤會,雙方能否靜下來談一下?”
墨飛白深知,眼前的花映雪或許並非等閒之輩,其背後的力量與身份或許遠超他的初步判斷。因此,他刻意將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露出謹慎與尊重,生怕稍有不慎便觸怒了對方。
他心中暗自思量,大燕雖以法律嚴明著稱,錦衣衛更是遍布天下,對江湖中的大小事務有著極強的約束力。然而,宗師級彆的高手,他們的實力與影響力早已超脫於常規之外,他們的存在,就像是江湖中的定海神針,即便是錦衣衛,在麵對他們時也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姑娘,”墨飛白再次開口,聲音更加溫和,幾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懇求,“我深知江湖規矩,也明白宗師級高手的威嚴與不可侵犯。但請相信,我並無冒犯之意,隻是希望我們能有機會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解決我們之間可能存在的誤會。”
他微微垂下眼簾,似乎在斟酌著接下來的言辭,生怕哪一句話會觸動對方的敏感神經。
說到這裡,墨飛白抬頭望向花映雪,眼中閃爍著真誠與期待。
花映雪凝視著墨飛白,手中的重劍緩緩垂下,劍尖輕點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在宣告著緊張氣氛的緩和。花映雪知道,自己的本意從來就不是來鬨事的,她隻是想把問題解決,不然這裡早就是一片廢墟了。
“你們想怎麼解決?之前不是說得好好的,解除婚約嗎?怎麼還通緝我起來?是想要我把這裡夷為平地嗎?”
墨飛白聞言,眉頭緊鎖,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站在一旁的柳遠誌,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他心中暗自思量,柳家怎會如此大膽,竟敢通緝一位宗師級彆的強者?要知道,在這個江湖中,宗師級彆的存在是鳳毛麟角,他們的實力足以撼動一方,即便是朝廷的錦衣衛,在對待宗師時也往往采取謹慎態度,隻要不觸及底線,大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哥,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柳遠行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他見多識廣,深知宗師之威,更清楚柳家此舉可能引發的後果。他看向柳遠誌的眼神中充滿了詢問,似乎想要從對方那裡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柳遠誌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以為花映雪有所依仗,所以敢如此無禮。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柳家何時和你有過婚約?”柳遠誌的聲音雖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硬。他環視四周,似乎想要從在場的人中尋找共鳴,證明自己的無辜與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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