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白震驚之餘,這時柳家大門外,花映雪扛著重劍,那些原本試圖阻攔她的柳家護衛,此刻卻一個個躺在地上,或昏迷不醒,或痛苦呻吟,顯然已無力再戰。
花映雪一步步走進柳家,她的氣息隨著她的步伐逐漸外放,那是七境巔峰宗師獨有的氣息,強大而深邃。這股氣息如同無形的波浪,以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所過之處,連空氣都為之顫抖。柳家的庭院中,花草似乎都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壓迫,紛紛低下了頭,連風也似乎變得小心翼翼,不敢輕易吹拂。
花映雪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剛才她原本想好好說話的,但是一到柳家這邊,那些護衛不由分說,直接圍了上來,打算直接把他們拿下。
“你們柳家到底什麼意思?出來個人說清楚!”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點燃了一般,一股強烈的戰鬥意誌從花映雪體內爆發而出,與她的宗師氣息相互交織,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
隨著花映雪走進柳家,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柳家的眾人紛紛投來驚疑不定的目光,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敵人,更不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將如何收場。
其餘家丁護衛雖然平日裡訓練有素,但在花映雪那強大的氣息麵前,也不禁露出了驚恐之色。他們或緊握兵器,或緊咬牙關,試圖維持著表麵的鎮定,但顫抖的雙腿和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卻出賣了他們的內心。
“嗯?能說得上話的人呢?”花映雪的聲音在柳家大院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這時,一個看似領頭的家丁站了出來,他強作鎮定,但聲音中仍難掩顫抖:“你你彆太放肆,這裡可是柳家,不是你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我們二老爺,那可是太子府的太子詹事,位高權重,深受聖寵。你若敢在這裡胡作非為,太子府絕不會放過你!你最好現在就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向二老爺請罪,或許還能留你一條生路,不然,等二老爺發怒,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威脅,試圖用柳家的背景和太子府的權勢來震懾花映雪。然而,花映雪聽後隻是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直接向那人揮出一掌,然後把那人擊飛出去。
劉波和玉山兩人並肩坐在柳家大院一隅的房頂上,他們手中各自抓著一把瓜子,不時地往嘴裡送,發出“哢嚓哢嚓”的清脆聲響,顯得格外津津有味。
“也不知道這柳家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了還看不出問題來嗎?”劉波對玉山低聲說道,他望著下方柳家大院內的一片混亂,心中不禁為這家人的未來捏了一把汗。
玉山聞言,也是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是啊,看樣子這柳家真的是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在東楚城這片土地上,他們或許已經習慣了所有人都要給他們麵子,無論他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都能得到寬恕與包容。但這樣的日子,恐怕不會持續太久了。”
“或許是讀書人的關係吧,若換個武學世家,這時候就應該好好和花映雪說話了。”
兩人繼續嗑著瓜子,看著下麵的場景。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柳家大院內的沉悶,一群捕快,從外麵的大街洶湧而入,瞬間將原本就緊張的氛圍推向了高潮。
“都頭,就是她,就是她打傷我們的!”早上被玉山收拾的領頭的官兵一進入柳家看到花映雪就說道。
領頭的官兵,正是早上被玉山巧妙收拾的那位,此刻他的臉上已沒有了早上的狼狽與不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陰狠與得意。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掃過,最終定格在了花映雪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高聲向身旁的都頭稟報道:“都頭,就是她!就是她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還公然挑釁我們!”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周圍的官兵們紛紛將長刀對準了花映雪。而他們的都頭,顯然是見過世麵的人,花映雪釋放出來的氣息,他能肯定,麵前的這個人不是自己可以惹的。
於是,都頭的臉上迅速換上了一副和煦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強者的敬畏,也有對局勢的巧妙把握。他微微欠身,語氣中帶著幾分誠懇與謙卑,說道:“哎呀,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這位俠女是哪個門派的,我等粗人真是多有得罪,還望俠女大人有大量,能夠海涵我們的無禮之舉。”
說著,他還特意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官兵們放鬆警惕,收起長槍,以免進一步激怒這位神秘莫測的俠女。
而那位領頭,正納悶的時候,直接被這都頭踢了一腳。
“手下不懂事,彆和我們一般見識。”
花映雪見狀,隻是淡淡地掃了都頭一眼,說了一句。
“滾!”
“好勒!”
都頭二話不說,直接帶著一眾捕快走了。
走出柳家,都頭冷汗直流。
“都頭,剛我們為什麼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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