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越駛越遠,魚兒這才往鄭府走去,她要先去尋到左方和季山,他倆不能出事,自己也儘量要低調。
因京城是藏龍臥虎之地,保護皇上和皇城,肯定不乏隱藏著世外高人。
假若一旦動用法力去大開殺戒,定會惹來殺身之禍,那樣不僅救不了人,連自己也會陷入到困境之中。
魚兒走進一條弄堂裡,當從那邊出來時,已經換了裝束,並且戴著帷帽。
她來到鄭俊的小院圍牆外麵,左右看看沒有人,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鄭俊院子一間僻靜的房間裡,魚兒的身形慢慢浮現,她機警地側耳傾聽。
然後悄悄地走動,開始尋找左方和季山他們倆,可是院子裡根本沒人。
她皺眉想了想,難道他們替吳汝南做事去了?可這不像他倆的風格呀。
她又悄悄地摸到了下人院子邊上,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丫鬟經過。
跟著丫鬟進了屋,她一揮手就讓丫鬟昏迷不醒,於是把她塞進了被窩。
一會兒,魚兒成了那丫鬟的模樣,大搖大擺地來到了辦喪事的前院。
下人們全都神情漠然,緊閉嘴巴,機械性地各做各的事,乖巧的可怕。
她轉了幾圈也沒有發現季山他們的身影,於是悄悄地開始尋找房間裡麵。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鄭懷恩火燒的院子裡,那還沒被燒壞的廂房裡聽到了咒罵聲:
“吳廣萬,你要是今天不弄死我們,待我們出去,我們絕對弄死你。”
“切,天真,你還覺得你們倆還能離開我的手掌心嗎?我明確的告訴你倆,鄭家,這次徹底的完蛋了。
過兩天,鄭家的幾家作坊,就會被裴家收走,那商鋪和這宅子,就是我吳家的產業,我還以為你倆能識趣。
這才想挽救你們倆,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大山大林,今夜把他們埋到花園裡去。”
“是少爺。”
“聽見沒?少爺,哈哈哈哈。”
李魚兒身形一晃,飄渺一下又出現在這裡,其實她已經去了丫鬟房裡一趟又回來了,簡直快到了離譜。
她為了表現不那麼突兀,把丫鬟們做女紅的繡花針,全部搜刮走了。
她一步跨進房間,手裡一揮,銀光閃過之處,吳大山,吳大林,已經軟綿綿地躺在了地上。
吳廣萬保持著仰頭大笑的姿勢,被定身在那裡,再也無法動彈。
左方和季山吃驚地看著這個丫鬟,魚兒知道自己的變化,於是開口說:“彆驚訝,我是魚兒。”
左方驚喜地呼喊道:“小姐”。
“噓。”魚兒製止了他倆的開口。
一邊給他們解繩子一邊小聲問:“你倆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狼狽?”
季山甩甩勒出血痕的手腕,狠狠地說:“吳汝南狼子野心,竟公然造反了,公子一走,他就露出了嘴臉,他們那麼多人,我倆不敵被抓了。”
“小姐你是怎麼進來的?你的這一手暗器功夫也太好了吧,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是身藏武功的高手。”
左方感慨地誇獎著魚兒,丟下手裡的繩索,就要上前去揍吳廣萬。
魚兒阻止說:“不要動手,我們暫時還不能給阿俊惹麻煩,不過你倆放心,他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左方在吳廣萬麵前揮揮拳頭說:“今天便宜你了,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否則我就不姓左。”
季山問魚兒道:“小姐,接下來該怎麼做?你既然能進來,肯定也能帶我們出去的對不對?我很擔心少爺。”
“放心吧,我剛從老爺他們那裡過來,現在他們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你倆把地上人的衣服扒下來,然後和你們交換一下衣服,再把他們按你們的樣子綁在柱子上去。
我幫你們化妝一下,你倆裝著他倆的樣子出府去,我們到了外麵再說。”說完在吳廣萬身上點了幾下。
他們搞定後,魚兒在左方和季山的臉上捏來捏去,頓時他倆就變成了吳大山和吳大林的模樣。
又給大山和大林的臉上捏捏,柱子上綁的,不是季山和左方又是誰?
太神奇了,不過江湖上也有易容之術的傳說,左方和季山也不敢亂問。
接下來,他們和不能說話渾身無力的吳廣萬,勾肩搭背從側門出了府宅。
府內裝模作樣地在為雪玉辦喪事,這後麵哪來的人?所以根本無人知曉。
他倆才剛來到外麵路上,魚兒已經到了,他倆對小姐的功夫欽佩不已。
“叫輛馬車吧,你們帶著他直接去莊園裡,紫雲和青霞在管理著。
我晚上再回來,你們回去後用冷水洗臉就能恢複,你倆給我記住了,千萬彆輕舉妄動。”
“明白小姐,你也要當心點,吳汝南已經和裴家搭上了關係,他們的能量我們絕對不能小覷。”
“知道了,你倆去吧。”
左方和季山離開後,魚兒卻再次回了大院廂房處,不一會冒出濃煙來。
昨夜早已被救火熄滅的院子,竟然死灰複燃一下把廂房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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