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男人在書房的臉色,她從來沒有見過,不是平時那副柔和儒雅的模樣,而是發著狠的瘋狂。
太過於陌生,動靜也很大,書房的桌子現在還是歪的。
她的年齡越來越大,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能養老的地方,不能再像年輕的時候居無定所、四處遊玩。
所以……黎泰賀這個人如果不是良人,她就要多個心眼找下家了。
虞月想到合同上的天價數字,心裡便稍稍安下來。
“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腦子風暴的時間不過半分鐘,管家也愣了半分鐘。
“黎管家?”
“那個人……我有點印象,但是對不上臉。”黎管家摸了摸胡子,表情有些苦惱,似乎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那好吧。”虞月有些可惜,往身後叫大狗一起去玩飛盤。
傑拉德聽到飛盤兩個字,哼哧哼哧地飛奔過來,嘴巴一張,直接把管家手裡的文件夾當飛盤叼走。
“哎喲!”
管家大驚失色,邁開腳就趕了上去。
“no!”虞月連忙喊指令,也跟在後麵跑。
狗一直咬文件夾,塑料板被牙戳好幾個小疙瘩,咬夠了才搖著尾巴到主人身旁轉圈圈。
裡麵的白色單子飛了滿地,虞月半跪在地上收拾東西,一個頭兩個大。
直到看見單子上的各種字,高精度顯微鏡、基因測序儀、細胞培養箱,各種各樣,甚至還有高壓電擊和藥物合成的設備。
一長串下來,密密麻麻,最下邊,既有研究人員的簽名,也有黎泰賀的簽名。
結果不等她繼續翻頁,手裡的東西瞬間被抽走。
“虞小姐,請下一次給狗佩戴止咬器。”黎管家背著光,臉上的暗麵把所有的神情隱蔽。
虞月有一瞬間地呼吸停止,半天都說不出話。
老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狗呆呆地用鼻子拱著主人,結果主人完全沒有回過神。
——
管家拿著東西直上三樓,步行到書房前,輕輕敲了三下門再打開。
裡麵的空無一人,隻有某個書架微微歪斜。
“老爺,東西我放到這了。”黎管家放完,眼睛略過那一塊書架。
歪斜的書架下麵就是地道口,隱隱約約有冷氣從下麵冒出來,和房間的暖氣相撞,周圍已經積了一灘水,裡麵時不時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準備離開時,管家想到了什麼,又重新走回辦公桌前,把那張婚照拿起來。
相片上的兩個人都露出笑臉。
長發飄飄的女人辨識度極高,臉上粉黛未施,攝像頭拍得有些怪異,照片上的脖子那塊有輕微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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