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轉眼一看,屋內的床榻上竟躺著一個女子!
“這位姑娘是?”
定安侯夫人仔細瞧了瞧,詫異道:“淩都督府上的小姐?”
薛承宇滿臉的懊惱之色。
“娘,是兒子的過錯。”
“冰清她流了好多血”
定安侯夫人怔愣住,“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淩都督的女兒在此出事,你可知道後果?”
薛承宇隻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定安侯夫人聽罷,已然知道了其中的內情。
她緩了一口氣,說道:“你先出去,阿娘喚一個女大夫過來看看淩小姐。”
薛承宇卻是不肯走,擔憂地看著床榻上的女子。
定安侯夫人語氣重了些。
“淩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你在這看著像什麼話?”
薛承宇抿起嘴唇,慢吞吞地離開。
“侯夫人放心,這位小姐沒什麼大礙,喝幾副藥調養一下即可。”
女大夫頓了頓,又出聲道:“隻是這位小姐來了月事,身子不爽利,又沾了涼水,日後可要緊張著些。”
定安侯夫人命人送上銀錢,“本夫人在此謝過大夫了。”
待女大夫走後,她才擔憂地看了淩冰清一眼,可遭老罪了
女子的那幾天,本就身子虛,還撞上這事。
她不禁得歎了一聲。
想到什麼,定安侯夫人命侯府的下人照看好淩冰清,邁起步子走了出去。
院子裡。
薛承宇愣愣地站在那裡,身上濕透的衣服還未換下。
定安侯夫人擰起眉頭。
她開門見山地發問道:“承宇,你實話告訴阿娘,你可是對淩小姐有意?”
薛承宇垂下眼簾。
“是。”
定安侯夫人了然,“那你為何不與阿娘說,阿娘大可以為你去向淩都督提親。”
“娘。”
薛承宇無奈道:“她隻當兒子是朋友,兒子又如何開那個口?”
定安侯夫人搖了搖頭。
自打自家兒子恢複後,無數媒人來定安侯府說親,她都一一婉拒。
如今知曉他有意中人,她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事給說成了。
他蹉跎了那麼多年,現在生活回到正軌,也是該成家的時候了。
“夫人,侯爺回來了,他命奴才喚您過去。”
定安侯夫人拍了拍薛承宇的手,“快去換身衣服,彆著涼了。”
“阿娘待會再過來。”
薛承宇點了點頭,“娘,您慢走。”
“侯爺。”
定安侯爺放下手中的茶盞,“夫人,你快快坐下,我有事與你說。”
“什麼事,這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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