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越不僅沒有被治罪,反而將他們幾個關進了大牢,嚴刑拷打。
鄭世洲越想越後悔,腸子都悔青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旁邊兩個同伴,隻見他們被打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心中更是害怕。
他本來就沒有舌頭,此刻更是無法為自己辯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行刑的獄卒一步步逼近。
“啪!”
一鞭子狠狠地抽在鄭世洲的背上,他疼得渾身一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嘿嘿,這死胖子還挺抗揍的。”
一個獄卒獰笑著,“看來得加點料了!”
說著,他拿起一把燒紅的烙鐵,緩緩靠近鄭世洲的胸口……
與此同時,楊越正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天牢。
他今日特意換了一身青色長衫,顯得儒雅隨和,與這陰森可怖的天牢格格不入。
“大人,您真的要進去?”
薛超跟在他身後,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這地方汙穢不堪,萬一衝撞了您……”
楊越擺了擺手,淡淡道:
“無妨,我既然來了,自然要進去看看。再說,這幾個食客也是我的‘子民’,我關心一下他們的情況,也是應該的。”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薛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不再多言,隻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天牢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股令人窒息的腐臭味撲麵而來,楊越卻麵不改色,徑直走了進去。
牢房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得薛超頭皮發麻,他不禁加快了腳步,緊緊跟在楊越身後,生怕自己落單了會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楊越一路走到關押那幾個食客的牢房前,停下腳步。
鄭世洲此時正被獄卒用燒紅的烙鐵折磨,他疼得死去活來,卻隻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楊越的目光落在鄭世洲身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天牢的空氣悶熱,腐臭混雜鐵鏽味彌漫,宛如死人的哀鳴在陰鬱的牆壁上回蕩。
獄卒匆匆迎了上來,見是楊越,頓時臉色一變,忙不迭跪下,跑調的聲音滿是諂媚:
“王大人!小的未曾接到消息,不知大人尊駕駕臨,罪該萬死!”
楊越淡淡橫了一眼跪伏在地的獄卒,道:
“少廢話。這等肮臟之地,本官是懶得來的。”
他的聲音不高,卻如釘子敲擊玉盤,每字每句清晰得讓人背脊發寒。
“但今日既然來了,便有正事要辦。”
另一個獄卒趕忙笑討:
“大人此言差矣,您可是九天之龍,何必親自涉足這樣煙瘴之所?這三個啞巴反賊,咱們自然有法子收拾他們。”
楊越眼角微挑,嘴角勾起幾分無謂的弧度。
“反賊?他們害得本官不得安寧,居然還敢算作反賊這種光鮮稱呼?”
他說著轉向鄭世洲三人,目光冰冷如深冬的寒霜。
“拖拖拉拉的,解開。”
楊越丟下一句淡漠的吩咐,獄卒一時楞住。
“解?”此地的犯人若是綁上刑架再行刑,幾乎不可能有解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