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被毫無憐惜的索要,重複了三日,到了第四天晚上,她終是忍不住了,雙臂攀上陸亦琅的脖頸,在他耳邊低嗔道:“請將l軍憐惜奴婢。”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府中嬤嬤教導時明明說這事極其歡愉,女子更是歡心,可為何每次她都痛得死去活來。
女子嬌軟帶著求饒的聲音讓陸亦琅的動作一頓。
就在許綰要鬆口氣時,男人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脖頸,灼熱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收起你的小心思,既然母親將你送來過了,就乖乖受著。”
不過才承諾寵了幾日,這女人的心思就按耐不住了。
“奴……奴婢知錯。”
陸亦琅冷哼,繼續埋頭完成今日的任務。
可突然間,他感覺下麵有潮濕液體,低頭,床單上氤氳著一抹鮮豔的紅。
再抬頭去看身下的人兒,麵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
“醒醒。”
沒有回應。
男人臉色生冷,揚聲喊道:“來人,喚軍醫。”
與軍醫一同來的,還有受長公主吩咐“照顧”許綰的陳嬤嬤。
陳嬤嬤仗著是長公主身邊的老人,一進營帳,連禮數都未周全,就著急地朝床榻上的許綰看去,“將l軍,這是怎麼了?”
陸亦琅沒答,確定許綰整個人被被子裹嚴實了,才抬了抬下巴,“過來把脈。”
長公主派了通房丫鬟來為將l軍留子的消息早已傳遍軍營,軍醫自然也知曉,他低垂著頭恭敬上前把脈。
半晌後答道:“稟將l軍,這位姑娘有些氣虛,操勞過度,隻需多加休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