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琅凝眉,“那她為何會出血?”
“出血?”陳嬤嬤心下一驚,不顧規矩上前掀開錦被,“這才幾日的功夫就受不住了,真是個無用!”
軍醫在陳嬤嬤掀被子的一瞬間,就低下了頭且後退到了旁邊。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就算是個通房丫鬟,也是將l軍的人。
“將l軍不用擔心,是她自己無用驚擾了您,老奴這就將她帶走。”陳嬤嬤說著,連人帶被子拖走了許綰。
陸亦琅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雖沒有阻止陳嬤嬤,但聯想到剛剛女人求饒的話語,心中不由帶了幾分愧疚。
原來她是真的不舒服,並非耍心眼。
也不知怎麼的,每每觸碰上這女人都讓他欲罷不能,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哼,她果然還是用了手段的,否則他怎會如此不知節製!
想到此,陸亦琅心中僅有的憐憫又消失殆儘。
……
許綰再次醒來時,對上的是陳嬤嬤陰沉的臉。
麵對陳嬤嬤毫不掩飾的羞辱,許綰隻能默默承受。
她挪動身子將湯藥一口悶掉,又艱難地撐起身子塗抹藥膏。
冰冰涼涼的藥膏緩解了腫脹難受。
“許綰,被長公主挑中是你的福氣,你可彆想著怠懶,不然你胞弟在府中的日子可不好過,我記得他才八歲吧,這個年紀的小孩一場風寒就能將人帶走了,沒了長公主的看顧可怎麼好呢。”
許綰聽著明晃晃的威脅,有些著急,“陳嬤嬤,長公主答應過奴婢的,隻要來了軍營伺候將l軍,一定會善待恒哥兒的,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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