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l軍……”許綰沒發現男人異樣,低著頭,聲音輕若蚊吟,“奴婢失禮了,請將l軍責罰。”
思緒被打斷,陸亦琅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在躲我?”
許綰被迫仰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強裝鎮定,“奴婢不敢,隻是傷勢未愈,怕汙了將l軍的眼。”
陸亦琅輕笑一聲,手指在她下巴上來回摩挲,故意道:“傷勢未愈?可本將l軍怎麼聽說你早已無大礙,你撒謊?”
“奴婢……奴婢隻是怕惹將l軍不快。”許綰知道瞞不過男人,聲音小的都快聽不見了。
陸亦琅心中一軟鬆開手,但語氣依舊冷硬:“記住,你的命是我的,若今後再敢躲著我,後果自負。”
許綰咬著唇,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卻不敢反駁,隻能低聲道:“奴婢……明白了。”
陸亦琅見她如此疏離,心中莫名生出一絲煩躁,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許綰身子一僵,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男人吻得霸道而強勢,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許綰無法反抗,隻能任由他索取。
良久,陸亦琅饜足地鬆開她,看著她蒼白的麵容和眸中的淚水,心中那股煩躁更甚,不悅道:“你就這麼不願意?”
許綰低垂著眼眸,聲音沙啞:“奴婢……不敢。”
陸亦琅神色微沉,心中那股無名火愈發旺盛,“既如此,本將l軍也不勉強。”
說罷,他轉身大步離去,背影冷峻而決絕。
許綰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澀,她不過是個卑微的奴婢,有什麼拒絕的資格呢。
陸亦琅連夜趕回軍營,心中那股煩躁卻始終揮之不去。
剛踏入營帳,就見一名侍衛急匆匆趕來,單膝跪地恭敬道:“啟稟將l軍,邊疆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