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你是在開玩笑,還是說,你到底還是老成癡呆了啊,【時間】。”
蒂塔眉頭一皺,雙手環在胸前,冷笑道:“也不知道先前是哪個說要賠付我這裡所有的損失的”
“你不會以為僅僅是恢複原樣就能把我打發了吧?嗬,那些小螞蟻們跟你做交易的時候你的利息可是沒少收啊?”
她深粉色的眸子直盯著【時間】,“你不會把這規矩壞在我這裡吧?”
蒂塔身上散發出冰冷刺骨般的惡寒,那是一種能夠直擊靈魂的威勢,競技場裡觀眾席上的所有活物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勢而感到戰栗,沒辦法,等階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就擺在它們麵前,就像它們無論如何都不能爬到競技場的最上層一樣
“喂喂喂這不對吧”
華麗的看台對麵,一對聳拉著眼皮,卻又緊緊眯起的幽藍色眸子凝視著那道站起的粉發身影,“怎麼可能呢?被老朽的【空間】傷到那種程度,現在竟然還能夠弄出這種動靜來”
乾枯如樹皮的嘴緩緩咧開,嘴裡的一口爛牙緊緊咬在一起,“連老朽身上的傷都要借助【時間】來恢複,那個賤人憑什麼”
瘦長如爪的雙手扶著身下活物所做的躺椅,微微顫抖著嵌入其中,深藍色的青筋從肩膀一直蔓延到手的儘頭,【空間】那個憤怒而又嫉妒的心臟再次被調動起來。
上次是祂與那個婊子,現在倒成了【時間】與那個婊子,【空間】心裡可謂是悲喜交加,畢竟若是現在再次撕破了臉,對祂自己可沒什麼好處,畢竟傷還是很嚴重,不過如果混戰的重點不在自己身上的話,祂或許又能夠趁機撈到些許好處
所以說,接下來的選擇對祂來說很重要。
“【空間】,你現在最好控製下你的脾氣。”
就在此時,祂的腦海裡突然回蕩起【時間】那不平不淡的嗓音,聽上去倒是沒一點急迫。
“嗬嗬現在的情況好像跟老朽沒任何關係吧?”【空間】回道,“現在怎麼辦吧,【時間】,那賤人看上去都想把你撕爛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先前跟條狗一樣對那個賤人百依百順,現在又撕破臉?還是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點點過度的時間?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最合適的時刻?我可告訴你了,【時間】,老朽身上的傷可是完全沒好,要是你現在要打,那老朽可不能保證能幫你把那個小惡魔給”
“我可沒說是現在”【時間】冷冷道。
“那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那個賤人看上去狀態好得不得了!!”
“她不過是在貓狗扮虎罷了。”【時間】立刻回道,“我能夠通過殘留在她身上的【時間】看到,她的狀態不比你我好到哪裡去,嗬,她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試圖在你我麵前穿上一層皮囊罷了。”
“我之所以這樣,也不過是想試探下她現在的狀態,她所受的傷,遠比表麵上看上去得要嚴重得多"
“哦?”聞言,【空間】臉上數不清的褶皺漸漸暢通開來,“那按你的意思,我們現在”
“不等到了時候,我自會提醒你的"
【空間】躬身躺下,如同骨架的細長的軀體彎成一道難看的弧度,枯木般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反應,“那現在老朽不就摻和了"
反正祂本來也就沒想這樣做,隻不過怕牽連到自己罷了。
【時間】那邊也是站在圍欄邊上,麵對著隨時會劍拔弩張的蒂塔,終於是微微抬頭,回複道:
“不,我想隻是你理解錯了,【寄生】,我的意思是接下來的每一場你都贏不了我。”
聞言,蒂塔的粉唇咧開得更大了些,她冷笑了一聲,“嗬這樣嗎?”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接下來我們走著瞧”
隨即轉過身去,站在看台中央,麵對著整個龐大如淵的競技場,聲音再次高揚起,“很抱歉作為主人的我怠慢了來到這裡的每一位貴客”
她的聲音漸漸放緩,冰冷中摻雜著一絲瘋狂。
“為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時間】與我的賭局,第二局"
“現在開始"
觀眾席上的各位托起快被微勢擠壓成爛泥的軀體,重新坐會開了著一道道裂痕的台子上,不過顯然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將它們心中對鮮血與猩紅的渴望,它們依舊熱情高漲,而且第一局占到便宜的活物還是居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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