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禦劍乘風而行,衣袂烈烈作響,恰似兩道流光劃過天際。沒過多長時間,吞天魔宗那巍峨雄渾的輪廓便映入眼簾,陸雲抬眸遠眺,望見漸近的宗門,隨即輕輕一振衣袖,從空中翩然落下,身姿輕盈仿若一隻歸巢的靈鶴。
待姬紫月也穩穩立定,陸雲神色凝重,仿若被一層陰霾籠罩,他朝著姬紫月拱手行禮,沉聲道:“小姐此番護送之恩,陸雲銘記於心,感激不儘。隻是此刻我傷勢沉重,仿若身負千鈞重擔,必須即刻閉關療傷,恐無暇招待小姐,咱們便在此地作彆,可好?”
姬紫月美目流轉,仿若一灣秋水,泛起層層漣漪,她將陸雲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目光仿若帶著實質,瞧得陸雲渾身不自在,仿若芒刺在背。良久,她才嫣然一笑,朱唇輕啟,恰似春花綻放:“你先前對我那般放肆,如今還一口一個小姐地喚我,陸郎,不覺得太過生疏了嗎?往後可不許再這般稱呼我。”
“哦?既然如此,那便直呼你姬紫月吧。”陸雲淡然一笑,仿若清風拂麵,嘴角微微上揚,回應道。
“不行!名兒可以這麼叫,姓卻是省不得,不然本姑奶奶跟你沒完沒了!”姬紫月柳眉一豎,仿若電閃雷鳴,嬌嗔之意溢於言表。
“行了行了,莫要再糾纏不休。嗯,還有一事麻煩你,回山之後,勞煩告知貴宗宗主一聲,就說我已先行回宗。另外,我與成虎打鬥之事,切勿提起。”陸雲麵色一正,仿若霜寒籠罩,鄭重其事地說道。
“知道啦!陸郎這般薄情寡義,真叫紫月心寒。你都對我那樣了,竟連個稱呼都不願改,不過本姑娘可是賴定你了,你休想輕易甩掉我。反正你在吞天魔宗修煉,等你傷勢痊愈,若敢不到羅刹魔宗尋我,我定將你這吞天魔宗拆個底朝天,哼!”姬紫月半是威脅半是嬌嗔地說道,言罷,身形一閃,仿若鬼魅,欺身向前,在陸雲臉頰上輕輕一吻,仿若蜻蜓點水,而後禦劍飛馳而去,隻留下一道絢麗的劍光。
望著姬紫月離去的背影,陸雲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雜陳。他暗忖自己與這女子的關係,怕是如同亂麻一般,徹底糾纏不清了。想到她那古靈精怪的性情,陸雲無奈地輕笑一聲,仿若自嘲,隨後祭出飛劍,仿若一道黑色閃電,直奔寒潭洞底而去。
此次魂煉宗會,陸雲收獲頗豐,仿若滿載而歸的漁夫。他不但奪得一件上品防禦寶甲,那寶甲在日光下熠熠生輝,仿若星辰閃耀;修為更是精進一層,仿若破土春筍,節節攀升;連打鬥經驗也愈發豐富,仿若久經沙場的老將。最為重要的是,為日漸沒落的吞天魔宗重振了聲威,仿若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明燈。
回想起成虎的所作所為,陸雲怒火中燒,仿若心中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那成虎雖說隻是揚言教訓自己一番,可下手卻毫不留情,仿若猛虎撲食,若非自身實力過硬,仿若鋼鐵鑄就,怕是連他那一擊都承受不住。此人分明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哼!這般強橫的實力,又對自己起了殺心,著實是個禍害。若非當下修為尚淺,陸雲真想立刻將他斬殺,以絕後患,仿若拔劍四顧,快意恩仇。
想到姬紫月回山後定不會輕易放過成虎,陸雲心底竟湧起一絲幸災樂禍,仿若暗中窺視的狐狸。他暗暗發誓,隻等自己實力大增,仿若蛟龍出海,定要將成虎一乾人等全部誅殺,一個不留,仿若秋風掃落葉。
在寒潭洞底閉關靜修了約莫半年時光,陸雲終於憑借姬紫月所贈丹藥之力,仿若久旱逢甘霖,將傷勢徹底治愈。他心中清楚,若沒有這粒珍貴的丹藥,想要痊愈,怕是還得多耗費半年光陰,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念及此處,陸雲對姬紫月不禁多了幾分感激,仿若暖流湧動。
陸雲心意一動,仿若心有靈犀,將魂煉宗會所得的寶甲取出,放在掌心細細端詳。隻見這寶甲所用材料皆是極品,仿若稀世珍寶,鍛造之人手法更是精妙獨特,仿若鬼斧神工,無怪乎能被煉製成上品法器。
少頃,陸雲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柔剛石。此石極為稀少,仿若鳳毛麟角,看似柔軟,實則堅不可摧,且對真氣侵襲有著不俗的抵禦之力,仿若一道堅固的防線。
陸雲掌心一翻,無髟魔炎騰空而起,即便身處寒潭洞底,四周水流奔湧,仿若驚濤駭浪,這魔炎卻仿若不受絲毫影響,依舊如魔界盛開的詭異繁花,絢爛綻放,仿若夢幻之花。陸雲將柔剛石輕輕放入魔炎之中,耗時三日,仿若度日如年,終將這堅硬的石頭從固態熔化為液態,仿若冰雪消融。接著,他施展秘法,仿若神秘儀式,將柔剛石所化的液體緩緩灌入麵前的寶甲。而後,又耗費整整三個月的時間精心煉製,仿若精雕細琢,寶甲的功效終於再度提升一分,仿若錦上添花。
經此重新煉製,寶甲依舊呈黝黑之色,仿若深邃夜空,隻是表麵多出了一些詭譎的花紋,仿若神秘符文。陸雲運轉真氣注入其中,那些花紋仿若瞬間被賦予了生命,竟如活物一般緩緩流動起來,仿若靈動的遊蛇。乍一看去,寶甲之上仿若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爬蟲異物,讓人頭皮發麻,仿若驚弓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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