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與胡海的暢懷笑聲,漸漸在屋內消散,陸雲麵容一肅,神色間透著堅毅果敢之氣,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將軍,他昂首挺胸,朗聲道:“待見過我師傅之後,我便打算下山,去尋那血魔列海,邀他加入我宗。等下次回山,定要大施拳腳,將吞天魔宗穩穩掌控於掌心之中。有列海這般強者坐鎮,我倒要瞧瞧,那黑魔宗還敢不敢在我宗麵前肆意張狂。到那時,新仇舊恨,一並清算,定要讓他們為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
陸雲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仿若洪鐘鳴響,胡海聽聞,精神陡然一振,眼中光芒閃爍,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可片刻之後,他眉頭微微皺起,憂心忡忡地說道:“師弟此次下山,可有把握在短期內尋得列海?莫要耗費個數十年之久啊。畢竟你在魂煉宗會上鋒芒畢露,大放異彩,難免樹大招風,得罪了不少人。倘若你歸來太遲,我怕咱們宗會遭受滅頂之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陸雲垂首,沉思良久,仿若在腦海中仔細推演著後續的計劃。片刻後,他抬起頭來,眼中已有定計,沉聲道:“師兄思慮果然周全,不過此事我心中已有謀劃。下山之前,我會前往羅刹魔宗,找姬紫月細細交代一番,讓她幫忙照料我宗一二。若我宗遇上棘手難題,無法自行解決,你便可徑直前往羅刹魔宗尋她,她聰慧過人,定有法子助我宗安然渡過難關。待我回山,再連本帶利,將這份恩情加倍奉還便是。”
胡海微微點頭,臉上的憂慮之色稍稍舒緩,仿若陰雲散去,露出些許曙光,他輕聲道:“如此這般安排,倒也算周全妥帖,萬無一失了。師弟隻管放心離去,這段時日,我定會在宗內好生守候。有姬小姐從中周旋照料,想來應不會出什麼大亂子。等師弟榮歸之日,咱們再攜手並肩,大展宏圖,共創我宗輝煌!”
見胡海這般信誓旦旦,陸雲心底莫名湧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裡的暖陽照拂,讓人心安。雖說此前未曾見識過胡海辦事的手段,但從其言談舉止間,陸雲便能斷定,此人絕非平庸之輩,而是胸有城府、可堪大用之人。陸雲又留下一些修煉所需的珍貴物品,仿若留下守護宗門的法寶,而後告辭離去。
陸雲徑直來到師傅陳山的住所。抬眼望去,瞧見門口那若隱若現、神秘莫測的幻陣,他便知曉陳山此刻正在屋內。陸雲清了清嗓子,仿若要打破這靜謐的氛圍,揚聲道:“徒兒陸雲,特來拜見師傅!”
話語剛落,門前的幻陣仿若聽到了主人的召喚,緩緩消散,仿若一層薄紗被輕輕揭開,不見蹤影。
“臭小子,這段時日,你都跑到哪兒逍遙快活去了?怎的現在才來拜見為師!”陳山那略帶嗔怪的聲音,仿若一陣風般從屋內悠悠傳出,雖有責怪之意,卻飽含親昵。
陸雲剛踏入屋內,身後的幻陣便自動重組,恢複如初,仿若忠誠的衛士重新站崗。抬眸瞧見陳山那略顯醜陋卻無比熟悉的麵容,陸雲心中竟泛起絲絲親切之意,往昔與陳山之間的些許不快,仿若被春風吹散,早已煙消雲散。
“徒兒總覺著,師傅如今似與從前有些不同,師傅可是已然突破至元嬰後期了?”陸雲目光中帶著幾分揣測,仿若探尋寶藏一般,輕聲問道。
陳山一聽此話,頓時放聲大笑,聲震屋宇,仿若驚雷炸響:“你這小子,眼光倒是毒辣得很!不錯,為師如今確已修至元嬰後期,這可都多虧了你送的功法與修煉晶石啊!不過,為師的進境再快,與你這好徒兒相比,仍是望塵莫及咯!”
言罷,師徒二人相視大笑,笑聲在屋內回蕩,仿若奏響歡快的樂章。陸雲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仿若偷了腥的貓,道:“師傅,你我師徒本就不分彼此,徒兒有了好物,自然當先孝敬您老人家。”
“少在這兒給我耍嘴皮子,你這段時間到底跑哪兒去了?在羅刹魔宗,你小子悄無聲息地溜了,留下我們一幫閒人,你倒成了大忙人,架子不小啊!”陳山笑罵道,眼中卻並無責怪之意,仿若長輩對晚輩的寵溺。
“師傅言重了,非是陸雲不願向您稟報,實在是此事另有隱情……”陸雲神色一肅,仿若要講述一個重大機密,將後來發生的諸多事宜,一五一十地敘述了一遍,就連出關之時所見宗主李北雲的所作所為,也未曾隱瞞分毫,仿若竹筒倒豆子,毫無保留。
陸雲說完,陳山低頭陷入沉思,良久不語,仿若沉浸在深沉的思索之海。
好一會兒,陳山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直視陸雲,仿若要將他看穿,語重心長地說道:“徒兒今日能坦誠相告,如實相信為師,為師甚感欣慰。至於成虎那檔子事兒,徒兒往後定要多加小心防備。不管怎樣,咱們終歸屬於斷魂山一脈,再加上有姬紫月這層關係,隻要你不去招惹他,他想必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你下手。不過,徒兒千萬要留意,莫要讓他暗中使壞,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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