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耷拉著腦袋,仿若犯錯的孩童,隨同姬紫月一路朝著吞天魔宗後山修煉之地走去。一路上,姬紫月仿若被寒霜籠罩,沉默不語,周身散發著一股冷意。陸雲瞧不出她到底是何心思,仿若置身於迷霧之中,心中忐忑,也不敢貿然開口,隻能悶不吭聲,仿若霜打的茄子,隻顧低頭走路,腳下的步子略顯沉重,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虛浮而又小心翼翼。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一處靜謐所在,仿若世外桃源,與世隔絕。姬紫月仿若被觸動了某根神經,猛地一回頭,仿若驚弓之鳥。陸雲毫無防備,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待看清姬紫月的模樣,陸雲更是詫異萬分,隻見她雙眼水霧彌漫,仿若被晨霧籠罩的幽潭,神情似悲似喜,仿若春日裡變幻無常的天氣。陸雲與她相識許久,卻從未見過她露出這般神態,仿若見到了一個全新的姬紫月,一時之間,心中慌亂如麻,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詫異道:“你怎麼了?這般莫名其妙地傷心,到底所為何事啊?”
一聽此話,姬紫月仿若被觸動了傷心事,淚水更是洶湧而出,仿若決堤的洪水。她猛地撲進陸雲寬闊的胸懷,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冷聲道:“還不都是因為你這狠心的家夥,妖怪叔叔回山的時候告訴我,你被血魔列海抓去了,我以為你已經慘遭列海毒手,當時心都碎了。正打算讓我爹爹出手,向血魔列海討個公道的時候,卻突然收到消息,說你已經回宗了……”
聽著姬紫月抽抽噎噎、仿若泣血杜鵑般敘述著事情的經過,一股暖流仿若春日暖陽,緩緩淌過陸雲心間,感動之情油然而生。他不由自主地將懷中的姬紫月緊緊擁住,仿若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聲音前所未有的輕柔,仿若輕柔的春風拂過耳畔,道:“彆傻了,我怎麼會有事呢?第一次的時候,我可是在血魔列海手中將你們全部救出,我又怎會傻到自投羅網。”
陸雲輕輕扳正姬紫月的身形,仿若捧著稀世珍寶,直視她那雙被淚水浸濕、仿若盈盈秋水的雙眸,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彆哭了,我不在斷魂山上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何事?我臨走之前,不是讓你照顧我宗的嗎?為何現在其它幾宗依然敢如此欺辱我宗?”
見陸雲問到正事,姬紫月仿若被拉回現實,這才止住哭聲,抬手輕輕擦乾淚水,仿若雨過天晴,瞬間又恢複了那副刁蠻神氣的模樣,仿若披上了一層堅硬的鎧甲。
“哼,你彆不知足了,你可知道本姑娘為了你,得罪了多少人。本小姐還真不知道在魂煉宗會上,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為何其它幾宗竟然聯手對付你宗,而且目的出奇一致,都是為了置你於死地。那嗜魂宗強搶你宗礦場之事,不過隻是個借口罷了。老實告訴你,若非本姑娘一直照應著你宗,你現在回宗看到的,肯定不是被欺辱的吞天魔宗,說不定吞天魔宗早已經從斷魂山除名了!”姬紫月聽陸雲竟然責怪自己,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不由怒聲道,眼中仿若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哦,看來幾宗之人倒是真的對我恨之入骨啊!好在我趁機離開了吞天魔宗,否則,怕是要惹上天大的麻煩,嘿嘿,原來如此啊,是我錯怪你了。”陸雲仿若意識到自己的冒失,尷尬地撓撓頭,訕訕一笑,向姬紫月連聲賠著不是,仿若犯錯的學生在向老師認錯。
看著陸雲第一次這般低聲下氣地向自己賠罪,姬紫月仿若冰雪消融,終於嫣然一笑,仿若春日盛開的繁花,嬌豔動人,嬌聲道:“算你啦,不過你這次回山也不是時候,以你宗現在的實力,根本就護不住你。我看你還是帶著我再次逃跑好了,嗬嗬,等你有了自保的實力後,再行回山也不遲!”
陸雲一聽姬紫月此話,仿若洞悉了她的小心思,心中暗忖這丫頭肯定沒安好心。自己好不容易才趕回宗門,哪能這麼輕易就離去。更何況,憑如今宗門的實力,根本就不懼其它幾宗的刁難。想到此處,陸雲仿若被激怒的雄獅,冷聲道:“嘿嘿,那倒也未必,若是沒些憑仗,我怎敢輕易回宗?你就放心吧,我還巴不得其它幾宗過來刁難呢,哼,即便他們不來,我還要找上門去!”
“你莫非被血魔列海折磨瘋了不成?就憑你宗現在的實力,彆說對上其它幾宗了,就是單獨對上嗜魂宗,那也是有死無生啊!他們不找你宗麻煩,你們就應該謝天謝地了。你難道真的不知現今斷魂山除了我羅刹魔宗外,其它幾宗都恨不得將你吞天魔宗除之而後快嗎?”姬紫月仿若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言論,驚怒道,仿若被觸怒的女神,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片刻後,她頓了頓,仿若整理思緒,又接著道:“你到底有何憑仗,說來聽聽,我還真不信你能翻天不成?”
“哈哈,你雖然不信,但老夫卻相信陸雲小哥的確有這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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