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過後,姬紫月神色凝重,仿若肩負著重大使命,慎重地對陸雲說道:“妖怪叔叔此話不假,在羅刹魔宗內,並非完全由我爹一手遮天。你所得罪的成虎的爺爺成遵,在我宗勢力極大,僅僅比我爹這一脈稍弱少許,一直對羅刹魔宗的宗主之位虎視眈眈。我這麼說,你應該能明白了吧?”
“哦,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陸雲仿若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抹了然之色,沉聲道,“是不是原來的吞天魔宗實力太過孱弱,根本就入不了成遵與你爹的眼?如今血魔列海入了我宗,再加上紫木三老、天屍上人一幫人,我宗實力已然大增。而且因著你與聶老的關係,我自然是站在你們這一方。況且,我早前就得罪了成虎、成蛟兩兄弟,與成遵一脈早已結下深仇大恨,成遵倘若知曉此事,是肯定不會放過我吞天魔宗的!”
“小子聰慧!不錯,真實情形與你所分析的大致相同。隻是這兩脈還有一次和好的契機,便是紫月與成虎結親,可因你的出現,這唯一的機會也被徹底粉碎了,所以說,這兩脈再也沒了重歸於好的可能!”天妖聶風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聲音低沉而沙啞,緩緩說道。
見姬紫月麵容緋紅,仿若春日裡嬌羞的桃花,羞澀地低下頭,陸雲心中一動,仿若被觸動了某根心弦,微微點了點頭,仿若下定決心般,沉聲道:“這麼一來,小子就全然清楚了。以小子與你們的關係,若是有什麼事兒用得上小子,望聶老也無需客氣。嘿嘿,說句不客氣的話,如今在吞天魔宗內,小子說的話絕對夠分量!”
天妖聶風仿若重新審視陸雲一般,目光奇異,繼而長聲笑道:“早知你小子絕非池中之物,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客氣了。老實告訴你,嗜魂宗與黑魔宗、陰陽和合宗都是傾向於成遵一方,而震天因為為人狂傲,所以隻是收複了血煞宗與符咒宗。所以你下手的時候,自己留意些,儘量彆對這兩宗下死手,至於其它三宗,你就看著辦吧,嘿嘿,即便鬨大了,也有我們給你頂著,所以你無須顧忌什麼,儘管放開手腳大乾便是!”
嘿嘿一聲陰笑,陸雲仿若狡黠的狐狸,笑道:“如此甚好,如今事情既然已然明晰,小子心中也有了主意。聶老放心,小子定不讓你們失望便是!”
“哈哈,你從來就沒讓老夫失望過,老夫信得過你。既然如此,我和紫月就不耽擱你的事兒了。關於血魔列海之事,震天那邊肯定沒問題,至於成遵那方,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老夫也無須向他們交代什麼!”天妖聶風仿若爽朗的豪傑,長聲笑道。
話罷,聶風望向姬紫月一眼,仿若長輩叮囑晚輩,道:“走吧,有什麼可瞧的,反正小哥最近都不會離開斷魂山,以後你們見麵的機會多了去了。如今是關鍵時期,還是早些回宗與你爹爹在一起比較妥當,難道你忘了上次到萬寶宗會的路上發生了什麼嗎?”
此話一出,陸雲仿若被勾起了回憶,心中也是一變。上次的事情,陸雲可是親身經曆,那般驚險,至今曆曆在目。沒想到兩方的關係已然惡劣到如此地步。
姬紫月仿若心有不甘,對著陸雲死死地盯了幾眼,仿若要將他的模樣刻入心底,才開口道:“今天就放你一馬,以後要是再敢不先來看望紫月,本小姐絕不饒你!”
話罷,姬紫月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氣衝衝地對著天妖聶風道:“走吧走吧,就你不識趣,老是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明明就不安好心!”
此話一出,聶風仿若哭笑不得的滑稽小醜,臉上神情精彩紛呈,對陸雲投去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後,帶著姬紫月仿若兩隻展翅高飛的大鵬,衝天而起,眨眼間便沒了蹤跡,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
眼見兩人離去,陸雲仿若完成了一場艱難談判,正欲回宗,“刷刷刷”,仿若幾道黑色閃電劃過夜空,幾道身影在陸雲四周仿若鬼魅般落下,正是血魔列海與天屍上人、紫木三人,一共五人!
“各位不在宗內好生待著,跑到這裡做什麼,難道幾老這麼大的年紀,竟還有偷窺的癖好不成?”陸雲仿若被驚擾的飛鳥,詫異道,眼中滿是疑惑。
“少跟老夫胡說!”血魔列海仿若被觸怒的雄獅,難得怒罵一聲,接著解釋道,“嘿嘿,若是你隻是與姬紫月這小姑娘一人相處,老夫當然懶得出來乾涉,但天妖聶風能察覺老夫在吞天魔宗,我自然對他的氣息也了如指掌。若是他對你圖謀不軌,我這身為供奉的,當然不能讓你以身涉險!”
陸雲仿若無奈地搖了搖頭,仿若安撫長輩般,歎道:“列老好意小子心領了,若是小子不放心天妖聶風,他根本就近不了小子身旁十丈之內,雖然小子與他修為相差十萬八千裡,但他要誅殺小子也沒那麼容易!”
頓了頓後,陸雲仿若彙報軍情的將領,將剛剛同聶風、姬紫月的談話內容一五一十地敘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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