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童見賈瑜走來,連忙恭敬地行禮說道:“公子,在下有禮了。”賈瑜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道童,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陳默。
你怎麼會在這兒?”
陳默壓低聲音說道:“公子,屬下是奉不良帥之命,被派到這玄真觀來探查情況的。”賈瑜聽了,神色一凜,問道:“哦?這玄真觀有什麼異常之處嗎?”陳默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後,說道:“公子,經過屬下這段時間的調查發現,賈敬實際上是被軟禁在了這玄真觀內。
觀裡一共有四十幾個道童,其中有十個竟是錦衣衛的人,他們專門負責監視賈敬的一舉一動。”
“什麼?錦衣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賈瑜眉頭緊皺,追問道。
陳默接著說道:“據我們打探到的消息,賈敬之前涉及到了先太子奪權的事情,所以被迫出家。
當今皇上對他不放心,這才在玄真觀安插了錦衣衛。”
賈瑜聽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說道:“你能確定隻有十個錦衣衛嗎?”陳默肯定地回答道:“可以確定,屬下已經把他們每個人的身份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其他的道童身世清白,沒有問題,當然,除了我。”賈瑜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得找賈敬好好談談了。
你繼續在這兒監視,我一會兒就去玄真觀。”陳默領命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到了中午,眾人吃完野餐,便準備前往玄真觀。
惜春因為走了一上午的路,實在是累得走不動了。
賈瑜見狀,心疼地蹲下身子,說道:“妹妹,來,哥哥背你。”惜春乖巧地趴在賈瑜的背上,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一直到下山之後,惜春才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問道:“哥哥,我們這是到哪兒了?”賈瑜笑著回答道:“已經下山了,馬上就要到玄真觀了。”說著,他輕輕地把惜春放了下來,幾人一同坐上馬車,朝著玄真觀的方向駛去。
來到玄真觀門口,一個道童看到賈瑜等人,連忙上前行禮說道:“幾位施主,有禮了。
不知有何事?”賈瑜說道:“我是榮國府的賈瑜,今日特地帶妹妹惜春前來探望敬大伯,還請小哥幫忙通報一聲。”道童一聽是榮國府的人,哪敢怠慢,連忙說道:“賈公子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
惜春緊緊地抓著賈瑜的手,臉上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
賈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妹妹彆怕,有哥哥在呢。”不一會兒,道童又出來了,說道:“公子、小姐,請進吧。”賈瑜牽著惜春的手,走進了道觀。
不多時,便來到了三清殿前。
此時,賈敬正在殿內專心念經,聽到腳步聲,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向賈瑜和惜春。
惜春看到賈敬的那一刻,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賈瑜上前恭敬地行禮說道:“大伯,侄兒賈瑜前來拜見。”賈敬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惜春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說道:“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惜春看著賈敬,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賈敬揮了揮手,讓道童們都退下。
賈瑜見狀,說道:“大伯,我看這玄真觀規模挺大的,想在觀裡四處逛逛,不知可否?”賈敬說道:“你自便吧。”
賈瑜給了惜春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退了出去。
幾個道童跟在賈瑜的身後,賈瑜發現其中有三個道童神色有些異樣,他心中明白,這三人恐怕就是錦衣衛的人。
而此時,陳默也不著痕跡地向他使了個眼色。
賈瑜佯裝四處閒逛,故意朝著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去。
果然,一個錦衣衛道童走了上來,說道:“居士,前麵就是懸崖了,路不好走,小道給您帶路吧。”賈瑜笑著說道:“那就有勞小哥了。”就在這時,陳默和薛武悄悄繞到了另外兩個錦衣衛道童的身後,出其不意地用手刀將他們打暈。
賈瑜見狀,也迅速出手,將麵前的這個錦衣衛道童放倒。
三人將道童們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賈瑜施展自己重新修煉的雙全手,對這三個道童進行洗腦。
很快,三個道童醒了過來,看到賈瑜後,立刻恭敬地行禮,口稱公子。
他們的腦海中多了對賈瑜忠誠的記憶,自覺是賈瑜派到錦衣衛的臥底。
賈瑜對他們說道:“從現在起,敬大伯這邊不用再監視了。
要是錦衣衛那邊問起來,你們就說一切正常,明白了嗎?”三個道童連忙說道:“明白,公子。”賈瑜接著說道:“很好,你們去把另外七個同伴叫來。”三個道童領命而去。
不多時,另外七個錦衣衛道童也被帶來了。
賈瑜如法炮製,用雙全手將他們也變成了自己人。
之後,賈瑜帶著這十個人回到了三清殿,讓他們守在殿門口,防止外人進入。
賈瑜知道,這玄真觀的秘密,恐怕才剛剛揭開冰山一角,未來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他去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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