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測試那人是不是易沉的方法對左雨晴來說易如反掌。
牽著陸清的手,走出包間,來到轉角儘頭。
留給遠處的她一個微妙視角。
“清,接下來配合我一下,真是她本人的話,就一定會有反應的。”
左雨晴給到了一個無需上前詢問便可得到答案的辦法——
「抱我」。
“……不是??”
陸清想說,【我們這個節奏……對勁嗎?】
但已經改換了作戰方案的左左可根本不給他思考時間,趁著他發呆之際直接,A了上去。
從易沉的視角來看,她柔美嬌媚的背影已經融進了他的懷裡,並且主動引著他的手臂,進行下一步大膽狂放的交互——
他低著頭,她仰著首,他的胳膊被她用雙手固定在脖頸處,用力、再用力。
二人似乎借位纏吻在一起,且長達15秒以上,久久也沒分離。
“。”
手裡的對講機和快記本掉落在地。
易沉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眯起瞳孔,遙望著他和她。
遙望著,這一直以來隻會在噩夢裡做到的景象。
【他們……好像在玩一些很大的遊戲。】
【她在享受窒息感。】
【已經解鎖到這種程度了啊……】
是過度壓製後引發的山洪海嘯般的反彈麼?
還是解開束縛的那一刻終將一直以來的欲火一瀉千裡?
易沉不知道。
隻是心臟發堵。
猶記得醉酒時,寧寧姐問自己,“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麼?”
自己回答,“看到最喜歡的人和彆人在一起。”
她又問,“最安心的事情是什麼?”
自己回答:“最喜歡的人沒有和彆人在一起。”
現在。
回旋鏢打回來了。
該怎樣形容這種感受呢?
感覺,自己隻是默默的、默默的在黑暗角落裡看著,
眼睛就會像被風沙迷了眼一樣,羨慕、嫉妒、痛恨。
之後,一些不受控製在眼眶裡打轉的液體,會沒有任何聲音的落下,
於皮膚之上,劃出一道水痕。
雖然希望這一切都是因自己長期大量兼職太過疲憊而導致的幻象,但即使是在夢裡,每次看到這樣的畫麵,自己也都是會被哭醒的。
為什麼呢?
——因為它太過真實,且但凡自己不阻止,在現實裡有百分之四百的概率發生。
這樣的無力感,對於一個極度缺愛又活得很不如意的人來說,是致命的。
易沉眼裡的光芒消失了。
她默默的轉身,走到了領班麵前,在領班驚訝的目光下脫掉了工作服外套,直接收拾東西走向門外。
“?易,你這是要?”
她沒有回話,隻是就這樣離開了酒店。
——
……
“你看到了嗎?”
“……嗯。”
一邊,餘光已經確認了對方身份的陸清趕緊鬆開雙手,汗流浹背的按住了已經開始假戲真做的某晴。
他撇開目光道:“我們要不要追上去?”
“不用的,追沒有意義,應該讓她冷靜一下,這樣對誰都好。”
左雨晴已經嘗到了被“愛”的甜頭,因她發現,在陸清麵前,隻要是自己主動,無論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未必會阻止,哪怕是稍微扭曲一點也不是不行。
所以,鑒彆易沉隻是謊言,更重要的是把握住眼下的時間。
陸清察覺到這樣下去肯定不妙,而且左左是那種如膠般熱烈的性格……一旦解開封印,絕對會一直一直黏住自己,且玩得內容隻會越來越大,大到一個無法控製的境地。
由此他得出結論——
「她的**是無窮的,她隻是需要一個開關和契機。」
“你冷靜下,冷靜一下先。外麵人多眼雜,真的。”
他采取急凍方案,試圖冷卻一下她躁動的情緒。
“唔,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