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手雷測試後,蔡離神秘的帶著雲黎來到一處倉庫。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雲黎看著蔡離神秘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這裡有我們新研製的一種武器,由於有些缺陷,還沒有生產。”蔡離說道。
當雲韻掀開時,雲黎看到了這個世界首具火箭筒原型。纏繞在發射管上的銅製冷卻管路;采用硝基甲烷與柴油混合燃料的推進劑,這是研發部門三個月攻關的成果。
“最大有效射程四百米,破甲厚度三十毫米。”蔡離介紹道,“但尾焰問題還沒解決,射手哪怕穿上石棉防護服,也很危險。”
“怎麼封存起來了,為什麼不繼續研究下去?雲韻怎麼說的?”雲黎問道。
“說是暫時技術和材料跟不上,等以後材料和技術上來了,這個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蔡離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雲黎有些遺憾的看著這個火箭筒半成品。
查看完整座荒城,雲黎很滿意,對蔡離也是讚不絕口,“蔡離,你很不錯,荒城以後就交給你了。抓緊生產武器,我需要儘快裝備軍隊。”
“我明白了,城主,我會督促他們儘快生產的。”蔡離雖然收到雲黎的看重,依然冷靜道。
“嗯,不過也要注意安全,我送你一句話,文明誕生於對能量的馴服,而毀滅總是從忽視一個細微之處開始。”雲黎說道。
“放心吧,城主,我定然會小心,小心,再小心,不會讓荒城出現任何問題。”蔡離保證道。
“嗯。那我就先走了。”雲黎告彆了蔡離,便驅車向雲城趕去。雲老爺子早已送信過來,獨孤雪馬上要生了。
曆經數日的奔波,雲黎終於回到了雲城。第一縷晨光刺破雲層時,半山腰的白牆青瓦已清晰可見。雲黎剛走到半山腰,便聽見風中飄來兩聲清亮的啼哭,驚得林間雀鳥撲棱棱飛起一片。
雲黎聽到嬰兒的哭聲,迅速衝向半山彆墅。
剛踏入彆墅,“城主!”老管家提著燈籠迎上來,衣擺沾滿晨露,“少夫人她”
雲黎撞開雕花木門,濃重的血腥氣混著艾草香撲麵而來。產婆抱著兩個繈褓從屏風後轉出,布滿皺紋的臉笑成秋菊:“恭喜城主,是龍鳳呈祥!”
他的目光卻越過眾人,直直望向床榻上那張蒼白的臉。獨孤雪散亂的長發鋪在枕上,像潑墨山水裡最寫意的一筆。她懷裡摟著個杏黃繈褓,聽見腳步聲時抬起眼,睫毛上還凝著未乾的汗珠。
“來看看你的孩子。”她聲音輕得像飄落的桃瓣。雲黎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抖,接過產婆遞來的寶藍色繈褓時險些脫手。懷中的小人兒突然停止啼哭,烏溜溜的眼珠映著他沾滿塵土的臉。
“哥哥四斤七兩,妹妹四斤三兩。”產婆用溫水浸濕帕子,“小小姐眉心有顆胭脂痣,跟夫人一模一樣。”
雲黎的指尖撫過女兒眉間那點朱砂紅,恍惚看見當年獨孤雪戴著鳳冠的模樣。外間忽然傳來銅盆墜地的脆響,驚得男嬰又放聲大哭。他笨拙地搖晃手臂,卻見懷中的女兒伸出嫩藕似的小手,準確攥住了他垂落的發帶。
“輕些抱。”獨孤雪輕笑,將另一個繈褓遞過來。男嬰的胎發又濃又黑,鼻梁已能看出父親的輪廓。雲黎低頭輕蹭孩子細嫩的臉頰,聞到了混合著奶香的淡淡藥香——那是獨孤雪懷孕時常喝的安胎藥味道。
晨光透過雕花木格斜斜切進來,在青磚地上畫出斑駁光影。老管家帶著仆從悄聲退出,隻餘簷下鐵馬在風裡叮咚作響。雲黎單膝跪在腳踏上,將妻兒籠在投下的光暈裡:“辛苦你了。”
獨孤雪的手指撫過他淩亂的衣襟,在第三枚盤扣處停下。懷中的女兒忽然發出小貓似的哼唧,兩人相視一笑,交疊的掌心裡躺著兩枚鎏金平安鎖。
庭院裡的老樹抖落最後幾片殘花,淡粉花瓣順著半開的窗欞飄進來,輕輕覆在熟睡的嬰孩臉上。雲黎伸手欲拂,卻見女兒在夢中綻開笑靨,那花瓣便化作她人生第一枚花鈿。
雲黎的目光溫柔地停留在女兒熟睡的臉龐上,那花瓣輕觸她的肌膚,仿佛為她平添了幾分嬌柔與靈動。他輕輕地將花瓣拂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感。轉頭看向獨孤雪,她的眼中同樣閃爍著母性的光輝,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雲黎,你給孩子們起個名字吧。”獨孤雪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
雲黎微微點頭,名字將伴隨孩子們的一生,是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印記。他沉吟片刻,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字句,最終緩緩開口:“男孩就叫雲澈吧,希望他心如明鏡,清澈無瑕;女孩嘛,就叫……”雲黎陷入了沉思。
“叫雲芊吧,也算是為了紀念芊姐姐。”獨孤雪說道。
“雪兒……”雲黎緊緊的抱住獨孤雪。
許久之後,雲黎輕輕地將女兒雲芊放回獨孤雪的身邊,看著她小小的身軀蜷縮在母親的臂彎裡,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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