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蹦三米高,落下來都來不及揉腿,抓住甄玉樓的胳膊說:“有什麼招?怎麼辦?”
甄玉樓哈哈一笑道:“元濤,剛才聽你說的意思,就是隻要讓十大神魔探查不到你的信息就行了,對吧?”
元濤點點:“對呀。你有什麼招?”
甄玉樓看向石頭道:“石頭,你忘了,咱玄南道有‘須彌芥納符’呀!”
石頭一聽,抬手甩掉了甄玉樓的胳膊,泄氣地往石凳上一攤:“廢話,我當然知道了。可是咱玄南道現在誰會刻這個符?咱師父都刻不出來。咱們到哪兒芥納去?”
元濤和元澤一聽,也都一同看向了甄玉樓。
不料,甄玉樓卻仰天大笑,站起來拍了拍石頭的肩膀說道:“師弟,你認輸了嗎?他們兩個現在也不會什麼正立無影和五行大遁。”
說著一指元濤:“他也不過是拿著五行玨跟咱們混事兒,那個不算。不是還有十年嗎?他們天一道的人有信心能修煉出那兩門道法,難道我們玄南道就沒有信心重製須彌芥納符嗎?”
石頭一聽,立時羞愧的麵紅耳赤。他也“騰”的一下站起來道:“師兄教訓的是,石頭這回給師門丟臉了。但我保證,隻此一次,絕不會再有下回。”
說著扭頭惡狠狠的瞪著元濤和元澤,說道:“你們等著,我們玄南道一定先刻出芥納符。你們的道法指不定多會兒能參悟呢?”
元濤和元澤對視一樣,發現了彼此眼中的茫然:“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恨上我們啦?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石頭說完了,轉身拉起甄玉樓道:“走,師兄,咱們現在就回山找師父一起參詳去。”
“哎、哎、哎,坐下,先坐下。”甄玉樓使勁拉住石頭,又將他按在石凳上:“彆急嗎,咱們還有事兒沒說完呢!你放心,咱們肯定比他們快,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的。”安撫好了石頭,甄玉樓也重新坐下。
元濤道:“玉樓說的對,還有兩個問題我們沒弄清楚。就是那個通道為什麼能一直存在?一般來說,魔界打開的通道都是隨機的,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出口會在什麼地方。而且通道維持的時間很短。可是那個通道為什麼一直存在,而且出口是固定的?還有,一般的通道能通過的魔數量雖然不是很多,但幾十個還是可以的。為什麼元浪說,這個通道僅容三人通過?”
眾人紛紛點頭。元濤又道:“我們從邙影山下來的時候,師父讓我們去找掌教師伯一趟,看來這個謎題就得掌教師伯給我們揭開了。”說著站起身來,看了看其他人,說道:“走吧,彆耽誤時間了。”說罷,騰空而起,朝著戊厚峰飛去。
元垣和元壇正在院子裡喝茶,順便聊著元濤哥兒倆這段時間的變化。
正說著,元壇抬頭一看道:“真不經念叨,他們來了。”
元垣一笑:“估計他們也該來了。”
說話間,元濤等已經按落雲頭,停在了院門外。元壇過去打開院門,元濤等稽首道:“參見二師兄。”
元壇道:“先進來吧。酒都醒了?大師兄等你們半天了。”說著,扭回身在前麵帶路,一行人相跟著進了院子。
走到近前,元濤一側身,說道:“大師兄,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玄南道甄玉樓和賈石頭哥兒倆。”
甄玉樓和石頭上前一步,一躬到地:“玄南道甄玉樓、賈石頭拜見大師兄、二師兄。”
元垣也離席站起,走過去伸手攙扶:“二位賢弟客氣了,我天一道還要多謝二位及時援手,助我三位師弟擒魔。今後,玄南道但有吩咐,天一道定是不避水火,在所不辭。”
客氣了一番,分賓主落座。院子裡隻有四個石凳,元濤和元澤便分彆站在大師兄和二師兄身後。
元壇一笑,對元垣道:“大師兄,這壬澤峰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數了?我記得原來就屬他們那裡雞飛狗跳的了。”
元垣也是一笑:“行啦,都是自己人,你們倆就彆裝了。”
元濤的“木遁臉皮”極厚,麵不改色的說:“大師兄有命,敢不遵從?”說著伸手一指,地上多了兩個石凳,他和元澤分彆坐了。
元垣挨個打量了一遍,對甄玉樓說道:“不必拘束,在我這裡就跟在元濤他們那裡是一樣的。有什麼事兒,咱們就敞開了說罷。”
甄玉樓看向元濤,元濤便道:“大師兄,我們從邙影山下來的時候,我師父讓我們回來去找掌教師伯,有些事情隻有師伯才能決定。”
元垣點點頭道:“我知道。好吧,老二,”他扭頭對元壇說:“你帶他們去一趟師父那裡吧!這些事情還是要稟明師父,由他老人家來定的。”
元壇起身抱拳道:“遵命。”轉身對其他人說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動身吧。”
眾人點頭,一同起身抱拳道:“多謝大師兄,有勞二師兄。”說罷,幾人隨著元壇騰空而去,朝著西麵下去了。
眾人出了中行山,飛過月沉山脈,又向西行了兩千裡地,來到了大雪紛飛的天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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