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全都愣住:“結束了?這就結束了?元澤的妹妹怎麼辦?不管了嗎?”
初一看了一眼眾人道:“稍安勿躁。我說結束了,是指元浪的事情結束了。我天一道以後不會也不能再有任何人或事跟元浪扯上關係了。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呀!我們隻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但是有人不讓啊!所以,這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的來。但是,做事情先要做個明白人,不能把所有的事情混為一談。都攪成一潭渾水,隻會讓自己迷失方向。對嗎?”說著,初一看向了元澤。
元澤低頭不語。半晌之後,抬頭道:“多謝掌教真人指點。弟子心亂了。”
初三點點頭道:“好啦,元濤,說說吧。”
元濤便將擒拿元浪的過程以及最後和師父的對話詳詳細細的對初一說了一遍。初一隻是靜靜的聽著,並不打斷元濤。
待他全都說完後,初一轉向了甄玉樓:“玉樓,那幾塊骨頭你可帶在身上?”
甄玉樓點頭道:“帶著。”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來遞給了初一。
初一反複觀察了一下骨頭,便把它放在腳邊,然後對眾人說:“他們都是初次來著天鼎山吧?此山地處西極,風景壯麗。他們都出去看看吧,三天後再到我這草廬之中。我要好好想想。”說罷,眼睛一閉,不再言語。
眾人俯身退出了草廬。元壇對大家說道:“既然師父說了,那我們就在這山中轉轉,三日後再回來。正好此地乃極寒天氣,對於我們道門乃是修煉的絕佳場所。對啦,我知道離此不遠有一處萬丈冰川,景色及其壯麗,望之讓人心生敬畏。各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石頭乃是孩子心性,一聽有如此美景,不禁歡呼雀躍,拉起甄玉樓道:“走,看看去,師兄。”左右無事,甄玉樓便點頭應允。元濤和元澤自然是聽二師兄的安排,一行人便向山北麵飛去。
五人很快看到了一座山峰。元壇伸手一指道:“就在那座山峰的背後。我們這樣飛過去看沒意思,要從山腳下繞過去,才能感受到那種通達天地的震撼。”大家都聽元壇的,按落雲頭,來到山腳下步行。
山腳下雪深過膝,眾人行走緩慢。元濤道:“二師兄,比試比試,看誰先繞過去。”
元壇一笑:“比就比,對付你還不是綽綽有餘。本來想讓你們體會一下苦儘甘來的境界,偏你多事。也罷,那就比比。”
說到這裡,元壇話鋒一轉:“你要輸了怎麼辦?我辛辛苦苦贏一回,總得有點好處吧?”
元濤嗬嗬一笑:“你個當師兄的怎麼淨想著占師弟的便宜?前兩天去邙影山的時候,趁著師父不注意,偷了點他的好酒,烈焰燒。昨兒咱們喝大酒我都沒舍得拿出來。你要是贏了,回山就把烈焰燒給你。”
元壇大喜,喝道:“好,一言為定。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要贏了,為兄身上的法器你隨便挑一件。”
“好,”元濤伸出右手道:“君子一言。”
元壇“啪”的拍在他的手上:“快馬一鞭。”
元濤剛一擊完掌,不等元壇反應過來,猛然一俯身竄入雪中,隻見一道白線,沒了蹤影。
元壇扭頭對甄玉樓說道:“你們看,這個小賊多無恥,居然在這兒用水遁。你們和他做朋友,以後可得小心點。好啦,我得去追他了,再晚了就輸了。”說罷,身子往起一躍,眾人隻覺得金光一閃,元壇已經蹤跡不見。
甄玉樓和石頭麵麵相覷,然後一同看向元澤,問道:“這是什麼道法?沒見你們哥兒倆用過呀!”
元澤在雪地裡吸了口涼氣道:“是沒見我們哥兒倆用過,因為我們倆壓根兒就不會。這是天罡道法‘縱地金光’,相距千裡,瞬息可至。元濤的酒是輸定了。哼,他一定以為二師兄要用‘履水’或者‘神行’之類的法術,所以采用水遁想占個便宜。沒想到二師兄已經練成了縱地金光,這回他傻了。”
說著一瞧那哥兒倆道:“咱們也彆滲著了,還是飛過去吧!”說著一騰身,禦風而去。
轉過山的另一側,就見元壇和元濤兩人正在吵架。
飛近了一聽,原來元濤認為二師兄耍賴,用天罡道法不算。元壇則認為元濤無恥,隻說比誰快,又沒說什麼道法不讓用。
元濤說,那我當時要用潛淵縮地的話,一步就過來了,肯定比你開。
元壇說,誰讓你不用的,活該。
見其他人都到了,元濤便讓大家評評理。結果所有人都鄙視他,同時還給二師兄道喜,說是等回山了要同飲烈焰燒。元濤碰了一鼻子灰,隻得認輸。卻又嚷嚷著二師兄騙他們,這裡哪有冰川,分明隻有一道石壁。元壇說,莫急,你們跟我來。
元壇領著大家饒過那道高高的石壁,來到石壁的另一側。頓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無法移步。
隻見一道冰掛從半山腰上直直的刺入地底。此時斜月東升,對麵山峰的積雪反映著月光淡淡的鋪撒在十幾丈寬、幾十丈高的冰川之上,冰川晶瑩剔透之中閃耀著點點星光,仿如夜空懸掛在眾人麵前一般。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