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濤話音未落,元霜已經拎著那片小船飛到了岸上,同時對元鐵笑道:“鐵哥,我這招‘挾山超海’怎麼樣?用不著使勁就過來了。”
元鐵“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理她,抬手收了神通,海水混一。元濤在旁邊說道:“小霜,能不能有點兒淑女風範,輸了就要認。第一、五個呼吸早就過了;第二、咱們說的是衝過來,不是蹦過來;第三、你那是‘挾山超海’嗎?你那連‘禦風’都算不上,就是拎著船蹦過來的。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元霜卻不以為然,嗬嗬一笑說道:“你管我怎麼過來的,反正過來就是了。這是正經要耍賴了?果然不愧是‘城牆不倒’神通,竟讓我等無話可說!”
元雵過來拍了拍元霜的後背,笑道:“行啦,小霜。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雖然二位師兄的神通確實無人能敵,但是當麵說出來就不太好了。反正咱們也不練這門神通,多說無益。去吧,燒兩個好菜。”雖然元霜比元雵入門早得多,但是元雵的年紀比元霜大,而且明於人情世故。更不用提江湖掌故,元雵更是如數家珍。因此,二人一路修煉,都是聽元雵的安排。
元霜點點頭,朝著岸邊的小屋走去。元濤眯起眼瞧著元雵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我怎麼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元鐵一曬,說道:“管她什麼陰謀、陽謀,吃飽了一概不管。”元雵笑道:“還是鐵哥大氣。鐵哥,今兒可得好好喝你點兒酒,我都好些年沒喝過天玄坊的醉仙釀了。就用你的酒解解饞吧!”幾個人說笑著,向小屋走去。
元霜的手藝真不是蓋的,沒一會兒六葷三素就上了桌兒。元鐵一見,不禁食指大動,抄起筷子就要開塞,卻被元雵攔住。元雵道:“等等,還有彆的客人呢!”元鐵手腕一轉,筷子朝著一條大魚就過去了:“什麼客人?來得晚活該他們吃剩飯。”
元雵剛要開罵,卻聽屋外半空中傳來一句更狠的:“狼他媽就是狼,天生就知道吃獨食。”
元鐵放下筷子,說道:“你們等我回來再吃。我要不把這個狗日的打出狗屎來,我就不是狼變得。”說完身形一晃,蹤跡不見。緊接著,眾人就聽屋外“乒乒乓乓”一通兵刃撞擊之聲。
緊接著,屋門一開,甄玉樓和瑞鵬走了進來。甄玉樓看了一眼眾人,走過來往桌邊一坐,說道:“大姐,酒呢?”
元雵道:“酒出去打架了。”
元濤問道:“還得多長時間?”
甄玉樓搖搖頭道:“不知道。要不咱們先吃吧,等他們打完了再喝酒。”
元雵卻道:“再等等,還有貴客沒來呢?”
元濤一皺眉頭道:“我們倆不是貴客嗎?還有誰比我們倆還尊貴?”
元霜剛從廚房出來,一邊坐下,一邊罵道:“呸,都城牆不倒了,還敢說自己尊貴?”
元雵則是笑著看向了甄玉樓,問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尊貴了?”
甄玉樓急忙低頭道:“大姐彆聽阿濤胡說,他沒喝就多了。”
元濤剛要說話,卻聽見外麵打鬥的聲音停止了,接著,隻聽元鐵和石頭二人同時說道:“見過大師兄。元境師妹好。”
眾人一聽,趕緊站起身來。隻見屋門一開,元垣在前,元境在後,走了進來。眾人同時抱拳躬身道:“見過大師兄。”
種地則直接跑過去,跪下磕頭道:“見過師父,見過娘親。”元境過去將他拉起,站在元垣身後笑而不語。
元垣笑著點點頭,走到桌邊坐下,一擺手讓眾人都坐下,然後對元境說道:“讓他們倆彆打了,趕緊進來。吃飯要緊。”話音未落,元鐵和石頭已經邁步進了屋內,同時抱拳道:“遵大師兄命。”
元垣也不廢話,拿起筷子一點席麵道:“開吃。種地,去拿你鐵叔的葫蘆,給所有長輩都斟滿酒。”然後朝著瑞鵬招招手道:“來,瑞鵬,坐我邊上一起吃。”
瑞鵬感覺種地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急忙說道:“大師伯,你們吃。我和種地給你們斟酒就好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元垣說道:“行啦,都吃的差不多了,該說說啦。”然後看向元濤和元鐵,說道:“你們倆怎麼跑到束海郡來了?”
元鐵剛要說自己來此就是為了吃口飽飯的,卻被元濤一把攔住。隻聽元濤說道:“我們就是想去海邊修煉,正好路過這裡。”
元垣卻是冷哼一聲道:“你們倆也差不多點兒,丟人都丟到整個道門了。已經不止一個道門上山告狀了。掌教讓我警告你們倆,以後隻能找自己人討飯,不得騷擾其他道門!聽明白了嗎?”
二人連忙點頭:“明白,明白!”
元垣又是一聲冷哼道:“既然來了,就一起乾點兒活兒。”說著,看向了元雵:“小雵,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元雵點點頭,說道:“是這樣,大師兄。我和小霜兩年前來到這裡修煉,順便將周圍的海域都轉了一遍。雖有幾隻海妖,但都比較聽話,並不襲擾漁民,也就沒去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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