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噘著嘴回去又把剛才換下來的衣服換上,出來的時候依然噘著嘴。元澤搖搖頭沒再說話,但是心裡卻暗道:“你他媽的這樣已經禍國殃民了,要是象剛才那麼招搖,那些神使不得在地下把天魔的尊主府翻過來?”
一邊想著,一邊右手憑空抓出一件神使的黑袍,扔給入世道:“套上這個。”
入世接過來看都不看就嫌棄的給元澤扔了回去,嘴裡說著:“這麼難看的外套隻有你們這些臭男人才穿,我不要。”
元澤氣的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他站在地上想了片刻才說道:“不穿這個進不了神使的殿堂,也無法接近帝國議會。起碼見到神庭尉之後,就必須穿上這個。”
入世看了看元澤,說道:“那就等見到神庭尉以後再說。走吧。”
元澤是徹底沒轍了。隻好依她,兩人向尊主府走去。
這一路上,要不是元澤黑袍罩身,指不定又有多少輕薄子要上來調戲入世。即便如此,到了尊主府門口,衛士們愣是捏呆呆的看著他們進去,連神使腰牌都沒顧上查看。
元澤暗歎一口氣,不知道帶著入世來此到底是福是禍。
等到見到神庭尉,元澤總算鬆了一口氣。隊長畢竟是個見過世麵的人,並沒有表現的有什麼不同,隻是親切的問候了入世的身體和修為,便正式將她的名字登記在了辰隊神庭冊之上。
在隊長要寫下入世的編號時,她卻抬手製止了隊長,並且明確表示,一會兒自己便要在擂台上給自己換一個編號。隊長哈哈一笑,褒獎了入世的無畏精神。然後,讓入世穿好黑袍再去擂台,否則就怕她走不到那裡。
入世非常真誠的感謝了隊長的照顧,然後穿好黑袍,讓恨意難平的元澤帶她去擂台。隊長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破天荒的將入世送到門口。走出去很遠了,元澤一回頭,看見隊長還站在門口揮手呢。
兩人來到地下。這裡還和元澤離開時一樣熱鬨,擂台上依然有兩個人在決鬥。路過卯隊的時候,元澤見到有兩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然後不少人盯著入世看個不停,好像要用眼光把那件黑袍扒掉一樣。
到了辰隊,元澤先領著入世去見那幾個甲字號的大人。然後,就站在一邊,看著一群神使圍著一個小妖精獻殷勤。
這時,擂台上的決鬥已經結束了,這回倒是沒死人,隻是其中一個被打下了擂台。大家以為能消停一會兒,卻見一道黑影從午隊中飛出,到了擂台上一甩身上的黑袍,叫道:“那個狐狸精,上來受死。就憑你,也敢冒充神使?”
元澤撇撇嘴,看來入世這狐狸精的名號已經在神使裡傳開了。入世卻看向身邊的甲寅三,問道:“大人,這是誰?為什麼找我的麻煩?”
甲寅三笑道:“這是午隊的神使,肯定是要給原來的乙醜二報仇。他的編號比你低,看來你必須要露兩手了。”
入世一笑道:“好啊!正好這黑袍子穿著難受,脫了也能鬆快、鬆快。”說罷,飛身而起,一躍落到擂台之上。入世在半空中甩下黑袍,眾人隻覺眼前一亮,緊接著整個廣場上陷入一片寂靜。
入世來到擂台之上,對那個叫囂之人說道:“你是幾號?要是跟我差的太遠,姑奶奶可沒耐心陪你玩兒,趕緊自己滾下去吧!”
對麵那人此刻直勾勾的盯著入世,吭吭唧唧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入世也懶得聽他莫急,而是揮揮手道:“算啦,不想說就算啦。滾吧,姑奶奶沒心情跟蠢貨動手。”說著,眼睛裡精光一閃,對麵那人如遭雷擊,嘴裡“啊啊”了兩聲,轉身跑到擂台邊上,一頭便栽了下來。
幸虧他們午隊的人在下麵接住了,否則此人的腦袋必定會戳進腔子裡去。
底下一片驚叫,夾雜著午隊的人大罵“妖女”。入世一概不理,環視了眾人一圈,笑眯眯的問道:“哪位大哥是甲亥七啊?小女子初來乍到,不知深淺,想看看甲字號大哥的修為到底有多高。還請這位甲亥七的大哥不吝賜教啊!”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未隊之中飛起,眾人隻聽“哈哈”大笑聲中,一個彪形大漢落在了擂台之上。
入世抬眼一看,見此人肥頭大耳,皮糙且黑,頗有幾分亥豬的形象。隻聽來人說道:“好呀,小娘子一來就選中了我,想是你我二人頗有些緣分。這麼多人看著,動手動腳實在不雅,不如你我找個僻靜之處去切磋一番,如何?”一邊說著,一邊湊上前來,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入世一步不退,隻是笑嘻嘻的說道:“大哥說的哪裡話?奴家隻是想見識一下大哥的手段。若是大哥贏了奴家,想去那裡還不是大哥你說了算。”
說著話,兩人離得越來越近。甲亥七看著入世越來越清晰的麵容,不禁春心蕩漾,伸雙臂便要將入世摟在懷中。
雙方身體就要碰上的一瞬間,入世的雙眼又是精光一閃,同時右手一抬,一柄鋒利的匕首出現在手中,前臂一動,直刺那黑皮豬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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